阿瓢张大嘴,辛酸得泪流满面……
吃完,阿布沉默地擦了擦嘴,目光又开始涣散。起身,在客厅走了几个来回,眉眼间有种绝望。她终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对姐妹们说:“我有麻烦了,有个太监要来找我麻烦了。”
“太监?从哪朝穿越来的?”
小粉问。
“无关穿越,只关风月。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今天慢慢说你们听……”
阿布深吸了口气。“我需要你们的支持!”
“……支持可以,故事也可以,故事前能不能先把你整个人从阿瓢瓢身上移下来?她快断气了。”
…………
——————我是邪恶男配我终于找到机会出场很邪恶地笑并邪恶地路过的分割线—————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简言骇意地说一下。”
阿布清咳了一声,“大家知道我相亲好多次没有成功其实这不是我本人的问题也不是素质教养的问题而是因为,是因为我身边跟了个东西。”
“跟了东西?”
小粉惊叫,“布圣女,你被人养了小鬼下了降头吗?”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这就是导致我剩女的最恶源泉。”
阿布抬起头,泪花闪闪,“这应该是我二十岁时候的事了。当年……”
“阿布,你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别提当年了。简要,简要!”
易易支长耳朵。
“好吧,当时我的老师看我天天打菜都只打一块五的,过得很简朴,就很圣人地介绍我一份家教。”
阿布回忆起来,恨不得当年天天大鱼大肉、醉生梦死,“一切的冤孽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他是我家教的学生,有钱子弟顽劣不堪。我第一次上家教的时候,差点被他整得摔断腿。我阿布是什么人,我是天纵奇才,天生劣骨,我还治不了他了?反了他了。我回头就整得他喊他妈是爹爹,喊他爹是大姨妈。口桀口桀。”
阿布邪恶地笑着
“布酱,重点,重点。”
小粉小心翼翼地提醒。
“重点,哦,对,重点就是,这个无赖看上当时清纯美丽,大方无敌,智慧与勇气并存的我了。”
阿布陷入回忆中。“他无耻地追我来着,我当时年少无知,就和他姐弟恋了。”
易易和小粉沉默地对视,相互为对方拾去一头黑线……
年少无知还勾引更加幼齿的,不晓得谁比较无耻些……
“……然后,然后有一次,我抓到他和他校里的校花舌吻,居然是大白天在游泳池,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太阳昭昭,做这等无耻之事。我当时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踹他进水。”
阿布狠狠地一跺脚,旁边正在疗伤的阿瓢浑身激颤,一个不稳,痛风膏贴在头上。
“布大人,他也许可能在帮人家人工呼吸呢。”
“…阿布,他怎么解释的?”
“他和小粉说得一样,旁边的人也帮他撒谎来着!都说是在做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