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下辗转颤抖喘息,双膝深陷在沙坐垫中,腿间淋漓的汁液不停流出,宛如一只新生的羔羊,胎挂着母体稀拉的羊水,毛粘着,双眼朦胧,唱出来此世上的初啼。
她这样娇弱的模样,魅惑不足,但作为压垮皮皮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却足够了。
“啊!啊!啊!”
随着皮皮变更的度,她的口申口今也变得短促起来。
蓦地,她浑身一阵痉挛,几乎同时,皮皮也冲到了顶点,喷张的欲火激一股浓烈的爱液,充溢了她抽搐收缩不停的蜜穴。
一番驰骋,皮皮终于败下阵来,搂着她将就倒在沙里,蓝蓝迷迷糊糊的喘气,下意识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身子,因她这样的依赖,皮皮的心软成一片,心情仿佛浸泡在午后浅海静湾的暖洋里,随波逐流的惬意,只想顺着她,加倍疼惜她。
“和我说说,这些天你都躲起来干什么了。”
皮皮随手揪了一件外套披在两人赤诚的身体上,嗓子里出的声音迷人极了,像只吃饱餍足的大猫,真在树枝上挂着晒太阳。
蓝蓝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皮肤像通了电似的,被他那把迷人的嗓子电得通体酥麻,直想叹气。
皮皮以为她累坏了,摇摇她的身子,下巴钻进她颈窝,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嗯?”
蓝蓝睁开眼皮,任由他拨弄自己的头,咬她耳朵的软骨,终于,被他哄出了心事。
故事很长,她简略的说,关键的说,也回答皮皮的疑问,花了半个小时,皮皮终于把事情的原委给弄清楚了,一方面震惊于她和盛宠的血缘关系,另一方面吃惊她竟然被狠毒的继母绑架。
当下便说:“以后你不要回那个家了。”
“为什么?”
“不是说继母不知下落吗?万一她再回来呢?”
蓝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突然的沉默下去。
皮皮见她不说话,也着急了,搂着她又是一通猛摇,“哦?答应我成不?我让我哥再给我置办一间房子,不大的那种,由你来布置,今后咱们就住那儿,以后一起上学,不过,你得负责给我煮饭。”
“那谁来挣钱?”
她好笑地顺着他的意思去说。
皮皮立即拍胸脯保证,“当然是我!”
说着牵起她那双柔软的小手,“这双手就给我做饭吧,我来洗碗扫地,别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蓝蓝缩了缩脖子,这寻常到家的情话,听在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耳里,有多诱人,可想而知。
皮皮突然撑起上半身,靠着沙,看她的表情,蓝蓝侧躺着,圆润可爱的肩头被皮皮一手握着,还在情话里回不来神,皮皮俯身亲她的眉角,又掰过她上半身,攫住她的嘴唇,热烈的吻了起来。
仿佛需要确定心意。
蓝蓝平静的承受着这个吻,眼角泪痕划过。
从前,郭略的女儿她并不引以为耀,后来,样式诚的女儿她也并无欣喜。
现在,她要成为某个人的女人,却给她带来了无比巨大的幸福。
这个吻,仿佛是苦水里熬出来的一粒糖,一直甜到四肢百骸去。
然而就在这对小情侣你侬我侬难分难舍之际,一道清亮的声音质问道:“你们俩在做什么!”
皮皮慌里慌张的抓过衣物裹住身下的蓝蓝,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姐……你……你怎么来了?”
盛宠一开始还以为皮皮带着别的女孩子来家里玩了,脸都绿了,结果一看沙上搭着的熟悉的裙子,立即猜到了是谁,随即拿出做姐姐的架势,“给你们十分把衣服穿好,然后给我解释。”
说着自顾自进了自己房间。
皮皮心有余悸,忙翻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裤子,衬衫已经弄脏了不能穿,回头看了眼害羞不停的蓝蓝,眯着眼笑了一声,回头去了自己房间,带上了门。 这时候盛宠有出来了,手上捧着一叠干净清香的衣裳,她也不避讳,落落大方的拉起沙上的蓝蓝,轻声说:“咱们先把衣服穿上。”
蓝蓝自从知道盛宠是自己姐姐,对盛宠的看法就多了一层,平素二人更衣也不会刻意回避,而盛宠在情事上算是过来人,以往都是怀秋一件一件的给半晕的她穿回衣服,现在她这么为蓝蓝做,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
“被弄疼了吧?”
盛宠笑眯眯的问。
蓝蓝小脸炸红,支支吾吾的别开头,自己给自己系内衣扣子。盛宠递了自己的鸡心领线衫给她,还是笑眯眯的说,“你别窘,我都知道的。”
她也从来不跟人说这种事,难得遇上一个可以交换经验的,自然不会放过。
“皮皮要是弄得你不舒服,你担待着点,等他再长大一点,或者你俩多做几次,就会好了。”
蓝蓝被这没脸没皮的话弄得回不上话来,憋了老半天,才吐出一句,“你说什么呐!”
盛宠一个会心的笑,也不着急,反正今天才是他们的第一次,以后蓝蓝就算是自己弟媳了,还怕没机会不成。这么一想,盛宠就不问了。
这时候皮皮出来了,蓝蓝也穿上了裙子,除了头,比适才整齐多了。
盛宠劈头盖脸就骂道:“皮政轼,你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姑娘自从在爷爷病房里把大人们挨个儿教训了一遍,脾气可是越大了。
皮皮不知道姐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摸摸后脑勺,稀里糊涂的就回了一句:“就你看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