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底下一片狼藉,红红白白的沾了一床单,花唇又肿又红,怀秋不肯退出她身子,哪怕不再亢奋,也是个大物件,只要小姑娘不刻意逃开,光是那么堵着她就十分舒爽。
盛宠拿小洞被怀秋操的翻入撅出一个多钟,滑溜比过泥鳅洞,此刻躺在怀秋的怀里,呼呼喘息着,小脸似上了胭脂般,称得上人比花娇,一头长散乱,星眸欲醉,光是看着就美不胜收。
怀秋搂着她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假寐,耳边似还有她失了魂般的吟叫,心念一动,下边充血鼓起,撑满了她。
“啊……哈……哥哥……”
合着他缓缓的抽送,滑溜的小道唧唧作响,十分淫|荡。
怀秋翻了个身,也不退出她身子,扒开一条腿绕过来,盛宠早先被他捣地死去活来,这会儿更是语无伦次,两条腿神不知鬼不觉的盘上他劲腰,怀秋与她耻骨相贴,微微冒出头的毛渣蹭着她花唇,勾得她整个又湿又黏。
“不要了,哥哥,宠儿要死了……啊啊……”
怀秋缓下来,粗壮的双腿跪在床上,屁股转动,前方用g头磨弄她花心,后面用那毛渣刺她外|阴,刮刮蹭蹭不止,彼此的器物紧紧熨帖,一直磨弄了她五分钟,她终于不再叫苦,下面酸酸软软的,说不上来的畅快。
怀秋见她眉眼舒展开来,心里欣喜万分,底下两颗饱满红肿的肉囊不再磨弄她,复又大力捣弄她起来,两颗肉蛋拍打在她水液淋漓的外|阴,屁股被撞得“啪啪啪”
作响,怀秋那粗滚青筋暴起,俊脸也憋得通红,疯狂的捣撞不停,顶送三百多下,又一次喷了出来。
这回盛宠高氵朝了,尖叫了一声,美目一翻,撅了过去。
怀秋抱着她去沐浴,里里外外将她洗净,换上新床单,再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让她好生安睡。
连着几场情事,他也不觉得累,好不容易要到的假期,拿来睡觉就太可惜了,看她都不觉够呢。
短短一月未见,她长高了点,皮皮倒是没动静,虽然心里不服气每天都得帮姐姐写作业,可盛宠从小就在个头上有优势,皮皮在外头又以疯玩出名,是人都觉得他这个“弟弟”
得认份。
怀秋嘴角一直勾着,不时替她拨弄拨弄头,或是附身轻啄她几下,如此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个多钟,终于觉得这一个月的相思解了,才关了灯搂着她睡下。
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是盛宠。
她人生的第二次高氵朝,依旧让她快乐到失忆。第一眼见到横亘在自己胸前的两条手臂,还以为皮皮造孽来着,可仔细一看,皮皮哪有那么白的,那块手表也是怀秋的手表。
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见后头果然睡着怀秋。
他睡地十分沉,呼吸绵长,眼窝深邃好看,长睫毛疏疏落落的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他已经成长为十分好看的男子,别说睁着眼的时候,就连睡着的样子也能迷倒一大波人,他是上好的鲜肉,引人垂涎,却安稳入天使,只倾一人心。
盛宠玩味地观赏了他小半天,肚子饿了才不得不下床,她也没个心理准备,只觉得大腿内侧十分肿胀,没料到会寸步难行,“砰”
的一声跌在床下。
怀秋这下醒了,睁眼一看身边一无人,却听见床下哎呀互痛之声,三两下下了床,将小姑娘从地上一把抱起。
“怎么了?哪里摔疼了?”
盛宠委屈的泪花直打转,嘤嘤一声,就要哭出来。
“不哭不哭,哥哥给你呼呼成不?”
怀秋忙哄她。
小姑娘憋着嘴,伸手揉揉自己的膝盖,怀秋问:“膝盖磕疼了?”
她还摇摇头,不光这儿呢,两腿之间才是要好。见她把手探向小腹以下,怀秋咧嘴一笑,亲了她一口,“还疼?”
“酸。”
小姑娘吸吸鼻子,可怜样儿。
怀秋嘿嘿一笑,“别担心,那是昨晚哥哥给弄的,过几天就会好。”
“昨晚哥哥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