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林悦跳起来:“司马易,你是人是妖?!”
司马易扇子一掏,又把傲雪寒梅摆在胸前晃荡,笑的风骚:“你不是唤我鬼王爷?那我自不是人,也不是妖,是鬼。”
“你是没有见过鬼!”
林悦吼了他一记:“如果我说‘不’呢?!”
“你若离弃我,就要把钱家各人的脑袋赌进去。赌不赌?”
说着,司马易笑的云淡风轻,就像正在讨论几颗芝麻的事。
林悦心里狂嚷日靠操草泥马fuck玛丽隔壁,双唇却抖了半天,硬是说不出话来。
司马易此时笑得无限妖娆:“钱无尽,你不是说我们是拴在一根稻草的上蚂蚱么?你还怕我亲近不成?”
“我怕,怕你不对我胃口,怕你不是我的茶。”
林悦甩不开这牛皮糖,没好气地回道。见司马易眉头紧了紧,心里舒爽了一点。他也明白现在是万事皆休,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只有接受现实:“福伯,安排司马……马公子一处清幽别院,好生侍候着,没事别放他出来乱跑。你就向大家宣布,这是爷我新收的男宠,起名楚楚……楚楚可怜的楚楚。”
司马易的脸刷地白了。
林悦不看他,推过轮椅带水绝流往外走。
等出去了,水绝流一张脸那叫精彩,想怒又想笑,最后还是忍不住噗哧地笑了:“真够狠呐。”
林悦嘴里哼哼:“给脸不要脸,我还要惯着他不成?”
“我不知道你的嘴……也这么利。”
林悦耸肩。靠嘴巴混饭吃的人,怎能没有两把刷子呢?
“反正是没有人给我练,他来了正好。”
“……你还是少跟他接触好。”
水绝流蹙眉,训了一句。
“哦,也对,朱翎也叫我远离他。”
说到这,林悦重叹一声:“但他就是黏上来了。”
闻言,水绝流眉头皱得更紧。
:有事烧纸
一大早遇上马翌那个瘟神,林悦的心情从来未曾这么沉重过,感觉就好比上班摸鱼被捉,还要扣薪金一般,超级的郁闷。而鬼王爷似乎还激发了水大侠的危机感,于是林悦整个下午都在拉拉杂杂的一堆武学术语中熬过来,重温当年初遇abcd的销魂感受。
虽然郁闷,但总算有美人在侧,抚平了林悦心灵上的创伤。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又要准备招朱判官了。
福伯虽然年纪一大把,办事却一点也不含糊。大晚上的,一处院落被布置得鬼气森森,一个又一个火盆安置在院落各处,仆人们各自就位,成堆叠放的冥钱元宝俨然一座座小山,情况直赶庙堂小巷里的打小人专业队伍。
福伯早就交代过,这时候一声令下,院里各人便开始烧纸,满院子里嚷着朱翎的名字。林悦也凑一个,蹲在那里将一张张冥钱烧掉,喊着朱翎的名字。
火光中,烟气随着山风飘散至远方。
悟空盯着灯下飘落的一片纸灰,转身要去关窗,却被烟杆子挡住了去路。
“就让我瞧瞧这热闹。”
唐三轻笑,放目眺望远处火光:“悟空,你认为这出闹剧,最终会怎样呢?”
悟空耸耸肩:“师傅,你分明知道玉帝老儿一心想要赌神归位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