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孟桐是第一次,明显没什么经验,因此一直是周通在带着她。
他的每一次攻势,都让孙孟桐感觉自己被贯穿了一样,让她既害怕又欣喜。
害怕是怕自己被玩坏了,欣喜则是她终于得偿所愿,成为了周通的女人。
二人一直在床上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完事。
彻底放开后,孙孟桐也没有了羞涩之情,躺在周通的胳膊上,气喘吁吁地把小脑袋使劲往周通的怀里拱。
人逢喜事精神爽,周通最近的确是春风得意,感觉精气神儿也倍儿棒,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还要再来一次。
孙孟桐不但没反对,倒是很迎合,说:“我趴着吧,好么?”
周通坏笑着点点头,孙孟桐就趴好,背对着他,周通则跪在她后面。
完事之后,二人迅速地洗了澡,直到睡前孙孟桐脸上还红润一片,颇有点醋意地道:“真的很羡慕肖菲妹妹。”
望着躺在自己怀里渐渐睡去的孙孟桐,她眼角的泪水深深地感染着周通,心里既觉得刺激又觉得悲哀,那种负罪感让周通在这个夜晚久久难以入睡。
在周通即将入睡的凌晨,电话铃声鬼魅似的响起,周通打开一看,竟然是郑飞燕打来的电话,拿起电话跑到卫生间按了接听键。
郑飞燕嘶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响起:“周通,周通,我完了。”
说完便低声啜泣起来。
听到这话周通猛地惊醒,本来打算一边放水一边和郑飞燕缠缠绵绵地聊会儿,猛然听到郑飞燕低沉的哭声和几近厌世的话语,手中夹着那玩意愣愣地站在卫生间内没了反应。
“飞燕,怎么回事?”
周通和郑飞燕不仅仅是肉体的关系,也不单单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他对郑飞燕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这句话在郑飞燕耳中就充满了关切的意味。
“左大国被撸了,左大国组织的事件影响恶劣,几次强制和下级单位的部门成员大肆搞不正当关系,而且还组织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对那种事列了明确的价目表,市里决定就这事彻底清查……”
郑飞燕向周通说了个事情的大概。
周通虽听明白了,但是他对郑飞燕却无话可说,这毕竟是涉及人家男女私情的事,正在考虑着如何安慰,郑飞燕又开口了。
“我当县长的这两年时间,做得最成功的一件事就你把你扶上了镇长的位置,我不求你什么回报,周通呀,我只希望你能在省委书记面前替我说句话。这件事的影响很坏,只有省委书记说话,或许我还有可能待在这个位置上。”
这话的意图太明显了,周通皱起了眉头,先是哭,后是用提拔自己的事来要挟,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利诱了。
本来嘛,面对郑飞燕的事,周通肯定是会尽百分百的力量去帮助,刚才说话的瞬间,周通就一直在考虑怎么挽救她。
但是周通不喜欢别人耍手段、玩计谋的来利用自己。
果然,郑飞燕接下来道:“周通,你在哪?能来找我吗?我想骑马。”
说这话时,郑飞燕已完全没有开始的哭泣,只听出她无限的魅惑。
“我在市里,一时回不去,这样吧,郑县长,你的事我想办法看看,肖菲父亲那边我尽量试试看,你别想太多了,安心休息好,很快就会雨过天晴的。”
说完这话周通挂了电话。
去和肖士良说说,绝对不可能!
这事说了,肖士良恐怕也不会待见自己。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周通望着床上熟睡的孙孟桐,用纸擦去孙孟桐嘴角的口水,给她轻轻地掖了掖被角,走在窗前望着窗外没有边际的黑夜深思。
翌日。
一大早接到孔自强的电话后,周通就急匆匆地把孙孟桐喊醒,没来得及洗漱,二人就急匆匆地赶回了新村镇。
一到新村镇便接到了县组织部长左维权的电话,要他通知镇党委和镇政府的全体成员,八点开会。
会开得很突兀,昨晚电话中也没来得及问郑飞燕最近县里有什么举措,这一下弄得周通很是被动,来到党委和孔自强沟通一下,却发现孔自强办公室房门紧锁。
“出事了?”
周通暗自猜测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倒不担心自己,省委领导下来检查之前,自己估计不会大动。
拨通孔自强的电话,孔自强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正好到县里去有事,搭组织部长的车正在往新村镇赶。
听到这话周通就想得多了,一大早去县里有事。
难道孔自强这次会大动吗?
会议通知得很突然,所以来的人并不是很齐,有许多外出公干学习的并未赶回来。
周通联系好各村的支书,把一切安排妥当来到会议室时,左维权和孔自强已经在主席台坐好了。
左维权右边的空位是留给周通的,周通轻轻地坐在镇长位子上,抬头向下面纷纷议论的人群一扫,本来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小了许多,慢慢地寂于无声。
组织部长左维权很有深意看了看周通,心中不禁疑惑,孔自强怎么说也是老油条了,在新村镇待了四五年了,竟然比不上这个任镇长才一年的毛头小伙子。
看周通在新村镇的威信之高,说明他确实有一定的能力。
“现在开始开会,首先由县组织部左维权部长宣读县里的有关决定。”
看着安静的人群,周通缓声说道。
其实他也十分想知道左维权到底会宣读什么决议,没找自己谈话说明和自己关系不大,应该是孔自强的事。
果然,左维权接下来说的就是孔自强的事,只是让周通没想到,这事跟他也有很大关系。
“经县委县政府研究决定,调任孔自强同志到县环卫局任副局长,周通同志暂代新村镇党委书记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