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殿下那样的野蛮、疯狂……
贺卿有些失控的不知所措。
白青岫却十分满意贺卿此刻的表情,他凑到贺卿的耳畔低声呢喃了句令人羞恼的话语。
白青岫万分满意对方此时的模样,又凭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深陷其中呢?这副模样的贺卿,和以往的相同,但似乎又有所不同。
贺卿低笑着回敬了一句:“殿下此刻的模样,像是春日里发情期的猫狗。”
白青岫并未恼怒,他接话道:“那您算什么?被我玩弄的小狗?”
说到此处,仿佛将自己也逗笑了:“那我现在发情了,还请督主忍一忍了。”
白青岫起身将贺卿翻了个面继续磋磨……
(以下省略很多字)
白青岫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那督主觉得我更像是猫呢?还是狗?”
他在贺卿的耳畔低语道:“汪?还是喵?”
“像……”
贺卿正欲回答,那言语又被白青岫疾风骤雨般的磋磨给逼了回去。
既然是发情期,那这过程总是格外漫长的,身于下位的贺卿难得付出体力却因为被摆出太多的姿势而有些酸软,又不由得感叹殿下当真好精力。
折腾了大半晌原以为到了该沐浴安寝的时候,贺卿在浴桶中竟还被白青岫抓了过来……
两个成年男子在样狭小的浴桶中根本不好施展,白青岫抱着对方……
(以下省略很多字)
“饶了奴婢吧,陛下太威猛了,奴婢受不住。”
贺卿胡乱地去亲吻对方求饶道。
又在过了约莫一刻钟以后,才算是彻底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夜。
翌日卯时,东方既明,那日头还未升起的时候侍卫便来禀报长平公主求见了。
白青岫睡了不过两个时辰,仿佛连睁眼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还是坐起身穿了衣衫,眼下一片青黑,本能地打了个哈欠,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说道:“宣。”
贺卿因为白青岫的举动也醒了,正欲起身却被白青岫摁了回去:“你继续睡,不必避开。”
白晴眉刚进帐们疾行了两步面对着白青岫便跪地叩首道:“恭请陛下圣安。”
白青岫上前两步躬身虚扶白晴眉起身:“阿姊这样早便来了,是为了许小将军之事?”
白晴眉并未起身,而是跪直了身子仰着头直视着白青岫,那言语坚定,目光毫不退让:“恳请陛下允许许云桡随大军出征。”
白青岫瞧着对方的模样微怔,仿佛自己不答应,她就会一直这样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