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福安还在昏迷中,软骨头一样被人抬起来丢在椅子上。
“你们到底想干嘛。”
陈行简心疼看着孟福安质问着他们。
“当然是谈生意啊。”
陈行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赌场给你们。”
但他们没有得到满足,又打起陈行简其他注意:“我们现在不止要陈老板的赌场,还要陈老板全部的生意。”
这群人太得寸进尺了,见陈行简犹豫,阿明补了一句:“陈老板还没看清楚形势?现在可不是你犹豫的时候。”
阿明话音刚落,就有人拿着枪对准孟福安的头。
陈行简见状,发疯似地想要挣脱开那些压着他的人,可是那些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的身体刚一动,就被几个人死死地按着跪在了地上。他完全顾不上膝盖上传来的钻心疼痛,咬着牙忍着痛抬起头去看孟福安。
“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啊?”
前几天他也是被陈行简按在地上拿着枪指着脑袋。
陈行简:“别动他!”
“我还偏动了。”
说完,就要上手打人,上次陈行简把他打得现在头还在疼,只是杀几个他的手下,还不足以弥补他心中的恨。
“阿明,谈生意就好好谈,动手动脚不太好。”
坐在中间的人,从陈行简进门那一刻就没开口说话。
阿明这才愤愤放下手站在那人身后:“是。”
这人长得倒是符合陈行简心中毒枭的模样,一脸凶神恶煞,却还要装出一副慈悲的模样。
“陈老板别见怪,我这手下做事就是急躁,不过我有时候也拦不住他。”
话里话外都是在让他同意这笔亏本的生意,不然他可保证不了自己手下会不会动手。
阿明也懂得起自己老大的意思,拿出一把折迭刀放在手里把玩着,时不时也会把刀放在孟福安脖子上比划几下。
嘴里还发出咔吱咔吱的笑声,和身后被风吹着的门声音同步。
陈行简瞳孔微缩,阿明手中的折迭刀上还带着血迹,他是用那把刀将阿堂和刚子杀死。
狗娃,许敏,阿堂,刚子都死了,孟福安不能死,陈行简带着苦涩开口:“我答应你们,我手上的生意都给你们。”
“这就对了嘛,还让我们如此大费周章。”
阿明收起折迭刀说:“免费的东西的确是要人命,只是要的不是我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