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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日,她才再一次去找他。
她来敲门时,恰逢他要出门,身上背着包,看起来至少要出门两天。
戚钰速战速决,问了他拍摄基地的基础信息,她需要根据这些来调整实际的拍摄内容。
工作上的事情,周舒禾不会和她纠缠太多,告诉她这些都记录在书房的电脑上,她可以直接过去查。
他离开时,戚钰勾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注意安全。”
周舒禾掰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离开。
戚钰进了他的书房,想起前几日庄晟嘱咐她的事情。
她查完资料后,关上电脑,转过身,将他整个书房打量了一遍。
最后,在最高一层的柜子发现一个盒子。
她站在椅子上取了下来。
里面是只绿色的手表,有些眼熟。
她拍了个照给庄晟发过去。
庄晟很快回复:【他爷爷的东西,不值钱。】
戚钰把表放回原位。
庄晟又发来条消息:【不过他从家就带走这个,可见对周家的东西,是一点兴趣都无】
戚钰:【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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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周舒禾启程回仙城。
兴许是因为他没理会戚钰,车子在回来的路段上,出了点小意外。
高海拔地区,国道两边都是积雪,湖面上布满碎冰,折射着道道光芒,在车顶上熠熠生辉。
车头离护栏不过咫尺,车身一侧沉则了下去。
周舒禾下车,在轮胎边蹲下身。
白骨一路被碾压过来,有的则碎成粉末状,他往坡上靠近,是一具近乎完整的牛骨,从头颅到趾骨,而刺穿轮胎的,大抵是尖锐的脊椎骨。
这段路是仙城附近车祸发生概率最大的路段,严树柯曾经在这追过尾,周舒禾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毫不意外,信号很差,他走到一千米以外的地方,才勉强拨通。
一分钟后,他回到车内,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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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严树柯驱车前往云南,去考察名下某个生产基地。
他把车停在路边,在地图上看了眼周舒禾爆胎的位置,随后给戚钰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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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我和他已经五年没见。”
戚钰正在和母亲打电话,“他是你弟弟,但没有资格称为我舅舅。”
徐卉觉得戚钰的性子越发刁钻古怪,脾气也越来越大,早知道就不应该把她往大城市里送。
“他是不是你舅舅,都是我弟弟,我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