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弄疼我了!”
男孩吃痛出声,嫩白的胳膊红彤彤一片。
“在干什么!”
宁栖皱眉刚要上前就听到透过喧嚣人群传来一声低沉威严的声音,像座山一样将女人惊得不动了。
人群散开通道,声音的主人大步而出,男人剑宇英眉,不怒自威,左臂弯处还搭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
是苏空宇。
“爸爸!”
挣脱女人的桎耗苏尔塔扑进苏空宇怀里,“爸爸!爸爸!好疼好疼!我一点都不喜欢她!我想妈妈我想妈妈!”
稚嫩又带着委屈的声音一声声穿透耳膜砸进了苏空宇的心里,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女人目光幽深。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女人眼神有些畏惧,向前要去抓苏空宇的手却被甩了开来,声音再次响起却不带任何的感情“你逾越了,贝蒂”
“不,塔塔你替妈妈求求情,不不不是小姨你替小姨求求情啊!”
女人神色慌慌张张,声音明显的发抖,她呜咽着整个人都难以自制的害怕“不敢了,我不敢了啊,苏空宇苏空宇!”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将贝蒂带走,而自始至终苏空宇都没有再去看身后的女人。
真是可悲又可笑。
男人抱起苏尔塔朝着宁栖走来,微微颔首是久违的重逢。
“宁栖,许久不见”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像极了记忆中的样子。
高中三年同寝,大学时同校,毕业后各奔前程一个去了言川一个回了江沅,记忆中最后的样子是大学毕业后天台上的那杯酒,酒醒他们的少年时代也象征着结束了。
“咳咳咳,好久不见…咳咳真是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
宁栖喉咙发痒胸口的闷意怎么也止不住,出口便咳嗽声不断。
“你怎么身体这么差”
万年不变的面上眉头微皱
“反正死不了”
止住咳意宁栖随意摆摆手。
“怎么你的跟屁虫不在”
“恩?”
一愣,宁栖笑意清浅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只要有宁栖出现的地方,永远都会有宋枳年。他的奔赴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现在光散了,之前的一切都已不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