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喜欢眼前这个人了。
真的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对方黏在一块儿。
“不行。”
这件事上姜屿臣没再惯着他。
只说:“现在找工作,本科相当于咱娘家人,那些大公司啊,大单位都重视着呢”
“再说你这专业,本硕博一直在同个学校会更好些。”
骆肇也知道这理。
臂上的力气加大,黏糊着冲他,“那你这段时间多陪陪我。”
姜屿臣笑着挠了下他手背,“怎么,想哥给你当陪考啊?”
骆肇先说了个“没有”
,又随意在他耳垂面上啄两下,“也不用一直陪,就是临近高考那几天就行。”
其实以他现在这成绩,姜屿臣是真不用担半点心。
随便扯张卷子给人随地大小考都没问题。
但他还是说,“陪,咱家这准考生我必须得陪。”
骆肇在他后面手臂捁得很紧,唇瓣在他颈上贴了两下,问他,“我这样你会觉得烦吗。”
姜屿臣给弄得有些痒,心里却挺暖的,烦也不能直接说出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什么想法不会再瞒着我。”
“真的?”
骆肇扯扯嘴角,已经从捁着人肩上慢慢往下,到姜屿臣的裤子里,
“那我想——”
暗哑的声音覆在人耳边。
姜屿臣一把老脸快掉地上,用力抻住腹部上的手,“你都快高考了不知道吗”
他这点威胁现在搁人那就是下毛毛雨。
骆肇完全没当回事,俯在他肩膀上,“我能一直忍到现在已经算很像话了。”
他捞过他两条腿,把他拖着抱起来,端着往他俩卧室走。
屋外夜色正浓。
床上两个人却始终都抱在一起。
暧昧的热浪浮在空气中,凝成细密的汗珠,黏在他俩身上,带着闷闷的潮气。
闷闷的,呼吸像是给什么压着喘不过气,又勾人舍不得放开。
昨晚姜屿臣准备复试准备的太晚。
骆肇没舍得折腾太久,只搂着互相解决下就抱着去洗澡。
温热的水从一个人身上流到另一个人的,完事后又用大大的毛巾把他包起来,端着一块儿回床上去。
骆肇做这些已经轻车熟路。
姜屿臣分明是清醒的,但他实在没脸也懒得动,干脆也闭上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有时候对方玩得太过火,什么都往他嘴里送,弄得姜屿臣现在嘴巴涩口。
“给我倒杯水去。”
他说。
嗓眼有些微哑。
骆肇以为是刚自己动作太大,赶紧轻捏姜屿臣侧脸,让人张大嘴巴给他看。
又凑过去问,“要不要拿盆过来接着漱口?”
姜屿臣:“”
“滚蛋。”
一脚踹到人腰上,没好气地指挥,“今晚滚回你自己房间睡去,别赖在这。”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只剩点气音,配上两边略带潮红的脸颊,完全没有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