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眯下眼,他今晚情绪太重,又喝了酒,晕得很,呼吸非常重:“为什么突然和我说对不起?”
路遇深吐一口气,像是被刺痛一下:“没为什么……你想做给我打个电话我就陪你,想亲我也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别这么作贱自己。
徐振觉得不对劲问,却分析不出来个为什么,路遇伸手把他拽下来摁回床上,将被子捂在徐振身上,里面残留着热,沉声说:“你喝多了,早点休息。”
徐振想说什么,却好像真的喝醉了,嘴皮子也模糊的懒得动。
喝了酒意识模糊睡得相当快,何况旁边还有个人体发热袋。
凌晨五点。
徐振被一阵头痛刺激醒的。
冬天夜场,他瞪眼看着一片黑,半天迟缓爬起来,浑身闷出一股热,嗓子蕴着温烫和闷痛,呼吸比睡之前还要中,独居久的常识十分多,他摸下额头,一片滚烫,后悔洗完不吹头发还脱掉衣服坐到路遇身上被冻,何况昨晚还喝了那么多。
他抬手试到的发还是冰凉的。
床上人睡得熟,徐振瞥一眼暂时觉得天塌了对方也不会醒,轻手轻脚下床换身衣服去医院。
天气凉意重,医院大多生病的是幼儿和老年人,徐振打完点滴买药回来天亮了。
打开门,路遇一脸严肃站在门里,眼皮紧绷着。
徐振没有追求风度的习惯,出门前脸包在棉围巾里,边沿遮住他下巴边沿,他皮肤白,冬天天气冷更白,衬得颊的未褪去的粉相当红,他提着东西和门框后的人对视。
徐振声音还哑:“让开。”
路遇垂眼看他手里的袋子,是某个医院的logo,侧开身子,徐振恍惚觉得他身上那股戾气跑得无影无踪,就连语气都软了下来:“生病了怎么不叫我,外面不冷吗?开车去的还是打车,车里有空调吧。”
路遇关上门又说:“你说话啊,医生怎么说?”
徐振蜷了下手指,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过了几秒在路遇郁闷烦躁的情绪下回答:“就发烧,退差不多了,你怎么还不走?”
路遇直接在他旁边坐下,徐振眼前一晃,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在额头翻来覆去试了三下。
“还是稍微有点烫,还要吃药吗?”
路遇收回手自顾问,“早餐呢,吃了吗?一会再去睡一会?”
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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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振轻叹一口气。
路遇动作打断徐振下面要说的话。他站起来一手撑在徐振背后,一手在腿下面托住,半个公主抱把徐振送上床。徐振惊悚完反应过来,就见路遇单膝跪在床边轻轻脱掉他的鞋,手抓在脚裸上十分痒,他条件反射做了个抽回的动作。
路遇站起来垂眼说:“衣服的话,你不想我碰你自己脱,我空调给你打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