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n抹了抹嘴嚼了一半说道,“你是来问我他为什么不和你说话的?”
阿健想了想,握着右手的可乐瓶点了点头。
lenn长叹了充满了油味的口气,“我来吃个炸鸡,为什么还非得跟你说这个。”
“谁叫你就我一个朋友。”
“胡说八道,我的朋友有的是,是你就我一个朋友。”
lenn打开土豆泥的盖子,拿着盖子还舔了舔,有时候阿健真想把这个人在分内的人面前特没品时不修边幅的德行拿去给他的追求者看个遍。
“好吧,”
阿健退了一步,“可你就我一个给你买炸鸡的朋友。”
这倒是没错,lenn似乎接受了。
“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lenn拿起勺子舔了一口土豆泥,“你得先想想,阿廉是你什么人。”
“我保镖。”
“还有呢。”
阿健想了想,“我现任情人?”
“疑问句?”
lenn拿起炸鸡。
“你觉得我们这能算两情相悦?”
lenn皱起眉来,“你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几时见做情人非得两情相悦?”
竟令人无言以对,阿健一口噎住。
“除非你想跟他两情相悦。”
lenn打了个嗝,伸手去拿可乐。“不过这你哥哥就难做了,左右为难,两边都是自己兄弟,该先搞哪个。”
“拜托,不是人人家里都流行这么玩的好吗。”
“那是你那么觉得,”
lenn满不在乎,“你和zach绝对不是普通兄弟级的心有灵犀。”
阿健翻了个白眼,努力试图把自己和zach乱搞的精神污染画面从脑子里搞出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放下手里的可乐杯,“他是我情人了,所以开始干一般情人干的事情,我把他打了,他就跟我闹脾气?”
说到这里阿健觉得脑子里浮现出的画面更加精神污染,于是转移话题道,“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打他了?”
“是,是,反正他是无痛症,”
lenn举起手表示投降,十根手指全是油,“你知不知道聋子最讨厌别人在背后骂他?”
“你能不能说直白点。”
阿健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头了,尤其是空气里这股炸鸡味尤其令人头疼。
“意思是,”
lenn伸手把阿健的那份炸鸡也顺手拢到自己面前,“他生气了,觉得你说喜欢他是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