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常明看了眼裤子,看来还是只能让老婆多破费破费了。
没一会,卫生间传来冲水声,慕如月脸色也恢复正常进来。
“老婆,你脱裤子的手法有待跟进,它坏了。”
君常明踢踢裤子,光着两条大白腿,无奈说。
“你栽赃我,我可是做衣服的,闭着眼也不会扯坏,你故意的。”
慕如月才不觉得是自己扯坏的。
一定是君常明自己搞什么弄坏的。
“坏的是皮带,老婆,你做的都是大袍。”
“我做过西装,曾经有个神经病,非要我给他裁制西服,呵。”
赚钱的事慕如月从来不拒绝,只是她赚钱又不累的方法多了去了。
赶忙做衣服只是次要。
而且在她的潜意思中做衣服还是亲密人之间的事。
除了她老公她很少做男装。
只是当初人弱势弱遇到个趁火打劫,仗着他爷爷身份非要她给他做衣服。
“老婆你做了?”
“哦,他的寿衣,我一针一线按着他要求给他裁制,顾客是上帝嘛。”
慕如月毫不在意的回老公。
君常明默默闭嘴。
没撒娇让老婆给他也做一身一样的。
“老公别多想,一套衣服我不至于,是他哥哥不给他活路,时间略微凑巧了点,我完工的时候他哥哥刚好把他弄死。”
“老婆你确定你没添油加醋。”
“我还真没有。”
慕如月略囧。
那人被他爷爷宠坏了。
家里人除了他爷爷都得罪光了,他爷爷最后其实也意识到自己死了他孙子绝对活不了所以不敢死。
她当时被请去是他爷爷想用一座金矿让她保他一命。
她本来都要心动开始谈价了,谁知道那蠢货竟然把她当裁缝。
最后就是他哥哥找她谈了,三座矿换她不搅和。
看在他那么喜欢自己衣服他爷爷又给她带来那么大一笔生意的份上她送他一份寿衣。
事后,他大哥还非常懂礼又送她半坐钻石矿。
其实她不怎么明白,他大哥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帮那个蠢货。
“他们家人都是好人。”
君常明沉默。
好人=白给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