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装的舔狗,直呼自愧不如。
任由白宣抽走酒瓶,沈恪倦了似的往后靠了靠,对我说:「别介意,我只是玩儿一下。」
我跪在地上,说不出话,躬身拼命地咳,大口大口地喘息。
白宣来扶我:「你没事吧,阿恪他脾气不太好,今天得罪了。」
又瞪了沈恪一眼,嗔道:「快给人道歉。」
沈恪没说话,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很淡。
白宣亲昵又责备地用脚去踢他的小腿。
真不爽。
在老子面前腻歪什么呢?
「不用道歉。」我抹了抹嘴,推开白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给钱就行,喝一瓶二十万。」
看向白宣:「你付还是他付?」
白宣看清我的脸后,怔住了。
细细打量我,脸色很不好看。
沈恪沉在暗影里,垂着眸哑声说:「二十万就能跪着给别人当狗。」
嗤了一声,一字一句地喃:「真是,廉价。」
说话真难听。
廉价是吗?
嫌二十万便宜是吗?
那我就要点儿贵的。
我握住桌子上的酒瓶,快走两步,猛地抡起来,砸到沈恪的脑袋上。
看着酒液混着血从他漂亮的脑袋上慢慢流下来,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啊,我脾气也不好。」
憋了半天的气终于顺了。
早想揍他了。
我为钱当狗怎么了?比他为爱当舔狗强。
我烂命一条,也不怕沈恪找上门报复,继续混迹在酒吧里钓富二代。
一个桂花味的小omega,被我钓得面红耳赤,甜滋滋地说要给我买房子。
我把人堵在墙角,抬起他红彤彤的脸,跟他调情:「买房子不急,先讨论讨论怎么给我生孩子……」
话没说完就被人掐住后颈,大力往后一带,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熟悉而冷漠地声音压下来:
「我也想要孩子,也跟我讨论讨论。」
我闻到枯焦的硝烟味道。
我曾经在这种味道里腌了近两年。
骨头和血液都记住了这种气味。
沈恪掐着我的腺体揉搓,贴着我的身体,呼吸喷洒在耳边:「听说力气大一点,alpha也能怀。」
抬眼,扫过我身后的omega。
带着莫名的嚣张气焰。
垂眸,压着我后颈的手又重了几分,声音透着寒意:「你想生几个?」
话音落地,便是唇齿相接。
沈恪的吻带着一股吃人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