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调戏了条野一通,禾月无视对方气急败坏的表情,转身离开。
然而很快,当他走到走廊拐角处,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个人。
末广铁肠突然出现跟他撞了个满怀,禾月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胸肌上,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他恼了:“末广先生!你不要这么突然——”
末广铁肠:“你刚刚在跟条野说什么,为什么你笑得那么大声?”
禾月捂住被撞痛的鼻子,不解:“什么?”
末广铁肠眼神中带着审视:“你说条野喜欢我,是什么意思?”
禾月:“……”
对方的眼神死死锁定在禾月身上,他的脸似乎被看不见的薄冰所覆盖,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增添着难以言喻的寒意。
禾月揉揉鼻子,突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每当他跟条野说话的时候,末广铁肠都会向他投来冷冰冰的目光。
同样的,当他跟条野有说有笑的时候,末广铁肠眼神里的杀意则是要溢出屏幕。
总之,铁肠好像很不喜欢他靠近条野。
思前想后,禾月突然有了个想法:末广铁肠一直不接受他,会不会是因为条野?
你看,末广铁肠口口声声说“我讨厌禾月,因为禾月曾经是罪犯”
,但条野曾经也是罪犯。
末广铁肠不计较条野的过去,却很计较他的过去。
结论:末广铁肠喜欢条野。
想到这儿,禾月恍然大悟:“末广先生,原来你是男同?”
末广铁肠不解:“男同,是什么?”
“呃……”
禾月有些无从下口,他迟疑着,试图寻找一个既不过于直接又能让铁肠理解的方式来解答。
禾月:“男同……就是男同啊。”
“不懂。”
末广铁肠再三追问,禾月烦了,干脆直接挑明:“你不就是男同吗。不光是你,条野,队长,你们这几个人都有男同的潜质。”
禾月:“总之,男同就是男人,男人就是男同,只要你愿意,每个男人都有潜力成为男同。什么?还是不懂吗?来,让我用严谨的数学公式来向你解释这件事——”
禾月随手拿了一支笔,开始在纸上写公式:
男同的日常=吃饭+睡觉
猎犬的日常=吃饭+睡觉
合并同类项:男同吃饭+男同睡觉=猎犬吃饭+猎犬睡觉
由此可得:猎犬=男同
结论:猎犬都是男同。
一阵严谨的推理后,禾月将这张纸推到铁肠面前:“就是这样,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