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光中蕴含的巨大压迫感,让禾月仿佛置身于狂风暴雨之中,几乎要站立不住。
玩真的吗?
慌乱之中,禾月凭借着本能,匆忙间举起手中的剑,试图进行格挡。
然而,他的动作显然太过仓促,力量与技巧都远远不足。
“锵——”
又是一声巨响后,两剑相交,火花四溅,禾月整个人如同被巨锤击中,瞬间被震得后退出数米之远。
禾月跌倒在地,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手臂上传来的阵阵麻木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该死啊,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禾月心中暗骂。
体术差怎么了??他体术差招惹谁了??
铁肠将那把掉落的剑捡起,走到禾月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严厉与寒意。
“起来。”
铁肠语气冷淡:“再试一次。”
“我只用了一成力气,如果你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无法格挡,那在真正的战斗中你将毫无生存的机会。”
禾月恼火地看着对方,紧咬嘴唇,眉头拧成一个皱巴巴的核桃。
再次尝试的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铁肠的剑光如电,每一次挥剑都仿佛能斩断四周的空气,禾月每一次尝试格挡,手臂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酸痛感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竭尽全力去抵挡,但每一次都只能勉强支撑一秒钟,随后便被铁肠那看似轻松实则威力惊人的剑招击得连连后退。
反复几次之后,他的胳膊已经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挫败感。
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坐在地上,锤了一下地面,气急败坏地想着。
他是心理学领域的精英人士,异能特务科的人像众星捧月一样捧着他,哪有人敢这么对他?
“再来。”
铁肠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遍又一遍,如同机械般重复着,没有丝毫的犹豫或怜悯。
禾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声音因愤怒和疲惫而愠怒:“够了吧?”
铁肠不为所动,冷静地回应:“你才训练了九分钟,远远不够。”
才九分钟吗?感觉过去了一辈子。
禾月将剑扔下,开始耍赖:“反正我不干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铁肠的目光依旧,淡淡地说:“你能挡下我的剑,我就放你走,这是我们的约定。”
禾月:“谁要跟你约定这种事啊!”
禾月环顾四周,眼见铁肠的刀正放在旁边地上,于是气急败坏,一脚踢在刀身上。
但他忘记了,铁肠的剑有十几斤重。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一脚踢上去,禾月原地爆炸,脚趾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这把破刀究竟有多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