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靜悄悄的,窗外偶爾跑進來幾道微乎其微的車流聲響。
「我不走。」徐晉淵又道一遍,放她下去。
屁股沾到床鋪,盛酒梨馬上抱住徐晉淵的腰往床上來,隨後她蹬掉拖鞋,兩條白嫩的腿折在一起,跟上半身一塊兒要往徐晉淵懷裡鑽。
徐晉淵摸摸她的頭坐下來,臥室空調開得低,怕冷到她,徐晉淵抓來被子一角,蓋在她腿上,「長大了,梨梨。」
短短几個字,囊括了太多意思。
也是他從重逢到現在的全部感受。
盛酒梨聲如蚊吶,「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麼?」
徐晉淵默然片刻,問她:「還喜歡的吧?」
盛酒梨堅定地點了一下頭,怕他不信,接著又點了兩下。
徐晉淵摟著盛酒梨半靠向床頭,盯住對面懸掛的一副向日葵油畫,不知道在想什麼,安靜了一會兒,他突然捏住盛酒梨的下巴往上抬,低頭湊近,有些用勁兒地吻住了盛酒梨。
熟悉又陌生的溫情洶湧襲來,往事歷歷在目。
不知什麼時候關的燈,只留下床頭櫃的一盞,昏黃地映照著床上起伏的男人。
盛酒梨迷迷亂亂,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貼著徐晉淵,甚至被他前所未有的探索,進入,被迫感受他赤誠而炙熱的心臟。
向日葵旖旎盛放,她羞了臉。
……
回國前,徐晉淵說會申請調回國內工作,但期限無法預估。
盛酒梨沒意見,打算專心忙自己的事,可剛回來沒多久,這天她出差提前下班回到家中,撞見路寂堯正和李懷均在廚房秀恩愛。
想走的。
李懷均丟下路寂堯,一臉惶恐憂心地追出來,「梨梨,你別生氣,我準備過兩天就跟你……」
盛酒梨拖著行李箱站在家門口,覺得尷尬非常,「沒事,其實我早就……」
「她能生什麼氣,我管她活到現在,」這時路寂堯走過來,嚴肅地撇盛酒梨一眼,就用長輩的口吻道,「跟我去書房,聊聊。」
在英國的時候,路寂堯就經常想滅滅她這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氣焰。
盛酒梨上下打量一番穿得很像男主人的路寂堯,在心裡腹誹幾句,也覺得這種事遲早要解決,便沒說話,隨路寂堯去書房。
門一關上,路寂堯就倚靠在書桌邊緣,拿下夾在耳朵上的雪茄,摸褲兜找到打火機一邊點一邊道:「我跟你媽男未婚女未嫁,同居了七年才自由戀愛,現在還有了你弟弟,你反對也沒用。」
盛酒梨最煩他這種大言不慚的樣子,拿話噎他:「你怎麼知道是弟弟,就不能是妹妹嗎?」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路寂堯目光如炬地反問,轉瞬猜到一些什麼,路寂堯吸了口雪茄就笑言,「要是妹妹,生出來跟你一個德行我還怎麼活?」
盛酒梨雙臂抱胸冷嘲熱諷,「你要不要賭一賭我媽會站在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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