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一言不發,氣氛再次冷峻起來。
盛酒梨怕他又生氣,咬咬唇小聲道:「對不起,我沒有要吼你的意思……」
熟悉的話語因徐晉淵的突然靠近而堵在喉嚨里,不知道要幹什麼。
盛酒梨抬眼惶惶地看著他,第一次覺得他是危險的存在。
徐晉淵弓著背傾壓下來,將盛酒梨罩住,同時也堵住了她所有逃跑的路線,徐晉淵像是氣不過,只好發泄似的一拳錘在她肩膀後面的床被上,「為什麼你總是有事情瞞著我!什麼都不跟我說,每次只會對不起對不起。」
人又沉默了。
他閉眼忍住火氣。
盛酒梨低下頭沒有勇氣看徐晉淵,不知道該怎解釋。
「抬頭。」徐晉淵用命令的語氣道。
但等了會兒,盛酒梨沒有任何動靜。
徐晉淵頓時有點抓狂氣憤地捏住盛酒梨的下巴往上抬,「你說的每一句對不起我都可以接受,我也只會相信你的眼睛,看著我,看著我好不好?」
最後兩句,他近乎央求。
可盛酒梨還是沒有反應,一如既往地愣著呆著,一聲不坑地跟徐晉淵對峙。
僵持半會兒之後,她漸漸抬起眼眸,接受徐晉淵的視線洗禮。
半開的窗外大雪淋淋。
房間裡暖如火爐在燃燒。
徐晉淵死寂冷漠的眼底浮現出一絲驚喜來,就像一隻千年蚌終於開了道口子,跟他服了軟。
他欣喜若狂地湊頭下去,吻住了盛酒梨。
……
半夜無眠,徐晉淵又來了三樓一次。
次日天明,雪已經停了,外面白茫茫一片,一大早就有工人在園區里清掃積雪。
盛酒梨躡手躡腳進洗手間,簡單收拾一下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睡得沉,她換上盒子裡的衣服下樓。
夏芷容沒在客廳,應該還在休息。
盛酒梨走進廚房,翻看了眼冰箱裡的東西,就栓上圍裙開始忙活。
她手腳麻利,很快便做好了一桌豐富的早飯,等海鮮粥熬煮的空隙,她將廚餘垃圾分門別類裝在塑膠袋裡,然後出門去扔。
一場大雪過後的溫度比任何時候都還要低。
路差不多被清潔工人們打掃乾淨了,有的積雪堆在路邊綠化帶底下,有的鏟進垃圾車裡運往別處。
盛酒梨順利找到垃圾投放點,把垃圾放進各個類別桶里,剛準備離開時,一個拿著鐵鏟和掃帚的清潔女工人從她面前走過,忽然又折返回來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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