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念道:“学长有没有别的要忙,要不然戴上眼镜一起看?”
“没有,前阵子在实习面试,昨天正好最后一轮。”
傅琢州道。
得知傅琢州在做的事,容念暗暗抿了抿嘴。
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差不多是该如此展,傅琢州主动放弃了保研,很早就开始工作。
在容念回国之前,傅琢州已经是个很优秀的律师。
此时,容念装作好奇:“那么快?是哪家律所?”
傅琢州报了个名字,就是他们上辈子共事过的那一家。
容念弯起眼睫,道:“肯定可以过的,提前恭喜他们收到一颗法律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耍完贫嘴,一手撑着头,一手迭起指节敲着桌面,目光移到了监控上。
傅琢州替他注意着上面的动静,就在见到有异动时,容念率先一步有了反应。
意识到捣乱的人是谁后,容念没有拍桌而起,反而是先伸手捂住了屏幕。
傅琢州根本没看清楚监控拍下了什么,对此满头雾水。
现容念的动静能这么大,他有些出乎意料,毕竟这位学弟平时举止文静。
他感到哭笑不得之余,疑惑:“所以是谁眼光很行?你怎么看完了会脸红?”
容念半小时前还邀请傅琢州助力,这下将人影捂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瞧见一星半点。
他在诧异罪魁祸的真正身份,被傅琢州一问,随即变得磕磕绊绊。
他同样茫然:“我怎么脸红?”
与豫夕此同时,法学院一楼东侧。
贺疏星在旁听大三的专业课,下载完教授共享的ppT,时不时用电子笔在平板计算机上圈圈画画。
整个页面的布局非常整齐,明明有许多笔记,屏幕看上去却非常干净,旁人见到一定会猜测使用者有强迫症。
快下课的时候,弹窗跳出一条消息提示,但没显示具体的送人。
贺疏星的朋友很少,也没有加入大学社团或组织,而聊天吹水的班级群常常处于屏蔽状态。
会这个点消息给自己的,大概是容念。
他心说着,继而从笔记软件切到微信。
陆岁京的头像冒了个红点,过来的是一张图片。
贺疏星没有直接点开:“……”
他一瞬间有些恍惚,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人加过好友?
接着他再记起,之前食堂做集赞活动,容念想要礼物,陆岁京朋友圈,自己点赞出了份力,他们是那时候互相添加了一下。
不知道图片包含什么内容,贺疏星排除了对方病毒的可能性,兴致缺缺地打开两人对话。
那是一张论坛截图,拍下了排名表上有关容念和陆岁京的留言。
帖子里的言论是:[双第一是很般配嗷,你们提到的贺疏星在哪列来着?我半天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