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关切地问:“最近他身体好些没有?”
“前阵子军训,刚累趴下。”
祁封道,“不过我去营地看了看,条件是艰苦,他能熬上几天已经不错了。”
“看起来祁先生和侄子关系还行?”
“我不是为他过去的。”
祁封笑道。
明星意会道:“亏我刚才还想给祁先生做介绍,原来您中意燕大的高材生?”
祁封回想了下,道:“聪明人确实要比花瓶有趣多了。”
跟随在侧的秘书问陆岁京:“您认识窦洋吗?”
“认识他朋友。”
陆岁京嗤笑,“还因为这个写了检讨呢,您没听说?”
秘书:“。”
陆岳问:“你写检讨的事我还没问过,到底怎么搞的?”
他没有避讳外人,那陆岁京也答得大大方方。
“他们打着窦洋的旗号欺负同学,我好心劝了几句,然后他们说要连我一起收拾。”
明星尴尬地说:“这么猖狂?唉,一群小孩子真不懂事。”
一旁的祁封听得清清楚楚,侄子的狐朋狗友闯出祸事,但自身并没情绪起伏。
他没什么家人的概念,也便不会为亲属的难堪而难堪。
再说了,窦洋这种人为制造的废物点心,反正不是他培养出来的,丢脸的该是他大哥大嫂。
不过,他饶有兴趣地打听:“那个同学姓容吗?”
陆岁京淡淡道:“那就不关你的事了吧。”
祁封道:“大概是我侄子在意的,我也很在意。”
陆岁京道:“你有管窦洋课余爱好的时间,怎么不管管窦洋本人?把精力花对地方,说不定人家的心脏病都能治好了吧。”
祁封颇感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侄子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