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
说完,迟家就从温泉池里爬出来跑了。
薄寒臣的视线落在掐过迟诺腰的手上。
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软?关键是怎么还有一点熟悉感,好像他曾经掐过似的。
迟诺出来之后。
李管家带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轻奢风的卧室,说:“迟先生,今晚你住这里。”
这间房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
迟诺下意识说了一句:“啊?这不是薄寒臣的卧室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定是刚刚被薄寒臣弄得失了智了。
打嘴!
李管家恭敬道:“对,你丈夫的卧室。分房睡不利于夫妻感情和谐。”
迟诺假装无事生:“好的。”
迟诺泡温泉泡得浑身酥软,这会儿什么都不想了,就想躺下来歇一歇,非常自然地入住了薄寒臣的房间,躺在了他那张价值三百万的大床垫子上。
没多久。
薄寒臣也泡好温泉回来了,打开了房间门。
迟诺觉有人来,连忙爬了起来。
他乌黑的丝凌乱了一些,只好背对着薄寒臣,柔软浴袍包裹着的小屁股压在了两只脚上,瓷白的脚面透着点粉,诱人极了。
薄寒臣突然觉得喉结有些紧痒,屈起冷白的指节抵在喉结上磨了磨:“薄太太不先分床,难道是要视察一下自己夜间的工作环境吗?”
这一句话挑逗性极强。
显然是要找一下刚刚被迟诺语言羞辱的场子。
迟诺雪白的耳朵瞬间红了。
狗东西。
他这不是也才进来吗?搞得好像他故意不分床,要和他睡似的。
什么叫夜间工作环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迟诺努努嘴:“你敢吗?”
薄寒臣不以为意:“有张证在,怎么说,我也是和迟老师的合法床友,有什么不敢的?”
合法床友?
一句话把迟诺干自闭了。
迟诺一脸不情愿地吭哧吭哧抱着被子,开始分床,说:“你一半,我一半行了吧。”
薄寒臣轻笑:“我说的分床,是分——床和地铺。”
迟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