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桥上掉下去,头发都还没干呢。
聂平然恐高,哪怕只有三米,照样脸白得像纸,他跟吴杞打商量:“我跟你换行不行,我来拉你。”
吴杞一眼看穿他的打算:“你是想我替你下水吧。”
聂平然被戳穿也不愧疚,说:“你皮糙肉厚不怕摔。”
吴杞没好气地说:“我是模特,身体很贵的。”
热热闹闹地吵了几句,聂平然似乎没有那么怕了,他摘下眼镜放到一旁,闭上眼睛,由着工作人员把他吊在跳台边缘,随时准备掉进水里。
结果吴杞坚持了整整一分钟。
聂平然被拉上跳台的时候还在发愣,怔怔地问:“我没掉下去吗。”
吴杞活动自己胳臂,哼了一声:“四眼田鸡,也没有多重。”
远处的傅琛仿佛听到了一样,撩起眼皮,扫了一眼跳台。
最后该傅琛与何青荷了。
何青荷自觉地对傅琛说:“量力而行。”
他也不说让傅琛松手的话,傅琛肯定
()不会那样做,他只希望傅琛不要受伤。
傅琛点点头,让何青荷放心。
两个人都要上场了,向蓓蕾突然冒出来,用一种同情又抱歉的眼神看着何青荷,说:“你们两个分差为零,要轮流来呢。()”
“?()_[(()”
向蓓蕾无辜地眨眨眼,说:“其他嘉宾在游戏开始前也不知道顺序啊。”
何青荷:“……”
太狗了,节目组。
傅琛不同意:“不行,这次的比较难,下一个游戏再让他去。”
如果他们提前知道要轮流,不如走浮桥的时候让何青荷先上。
向蓓蕾说:“如果下个游戏更难呢,其他嘉宾也不能自己换哦。”
她无奈地告诉豪门夫夫一个残酷的现实,“你们是最后一名。”
所以这也是惩罚的一环。
傅琛依旧不同意,板着脸跟节目组交涉,他们这组需要坚持两分钟,难度实在太大了。
何青荷拽了拽傅琛的衣袖,傅琛转过头,何青荷冲他笑笑,说:“对我有点信心。”
这是刚才过浮桥的时候,傅琛对何青荷说的话,眼下被何青荷还给了傅琛。
傅琛抿抿嘴唇,还想说些什么,何青荷笑着说:“没问题的。”
他安抚性地拍拍傅琛的手,“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松手,幸好你游泳很厉害。”
话是这么说,傅琛了解何青荷的性格,他一定会坚持到突破自己的极限。
何青荷再次说:“相信我。”
傅琛冷冷地看了一眼工作人员,他本身在公司就善于发号施令,如今这样严厉地看过去,把工作人员吓得大气不敢出。
但何青荷知道他这是妥协了。
何青荷连忙给工作人员使眼色,工作人员立刻领会精神,带着两个人去往跳台。
半路上,何青荷小声对傅琛说:“我们是最后一名,如果讨价还价的话,别人会觉得我们仗势欺人。”
傅琛看他。
何青荷问:“怎么了?”
傅琛板着脸:“没什么。”
何青荷太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两个人上了跳台,一部分工作人员帮傅琛绑安全绳,另一部分跟何青荷讲怎么拽绳子。
其实跳台的滑轮装置有杠杆的作用,已经卸了一部分力,否则拉住一个成年男人还是太难了。
何青荷将手套往手上套,傅琛总是偏头去看他,何青荷察觉,便冲傅琛笑笑。
何青荷的笑容仍然春风和煦,让人心神安定。
工作人员在一旁催促:“可以开始了吧。”
傅琛走向跳台,之前聂平然怕落水摘下眼镜,傅琛没有这样做,而是直接跳下跳台。
安全绳将他勾住,将他悬挂在半空中。
何青荷在后方把绳
()子在自己的胳臂上缠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