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桑笛也无比惊讶:“啊?不是。这份工作不是就,一个月吗?”
“一个月?”
任雨生不说话了,紧紧锁起眉头。半响,他冷笑一声:“一个月,那我跟你在这玩个什么劲啊?”
:为什么爱会让人难过
这话听得桑笛莫名紧张,虽然不理解任雨生为何这么说,但却在话里隐隐嗅到了决裂的危险。
怎么突然就变脸了?是短工的问题吗?还是他要走任雨生生气了。
一时间摸不清头脑,他只能轻声解释:“之前是这么说的,但可以调整,我都行。”
他甚至都想脱口而出需要的话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但看着任雨生冷漠的脸,他,说不出口。
那边的任雨生似乎在思考什么严峻的问题,望向前方不停变换着神情。
桑笛一直等待着答复,但任雨生像是一时半会想的停不下来,他又不知该开口解释什么,只好无奈地发动汽车准备先回家。
却被任雨生拦下了:“别走,还有外卖。”
“哦。什么外卖?”
没有回应。任雨生似乎想得差不多了,表情稳定呈现出冷厉肃杀。桑笛从没见过这表情,虽然只有一臂之隔,但就像身处两个世界,两人之间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隔绝感。
嗓子发干,桑笛却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你,在想什么?”
声音传到那边好像要用好几秒,任雨生过了会儿才转过头,嗤笑:“没想到任逢秋这么小气,连本都不舍得下多点。”
“什么……”
他说的话,桑笛一句都不明白,但这个嘲讽的口吻更让人不安。他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这关任总什么事?我真的不是他的人。”
任雨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倒在椅子上慢慢地说:“早知道,就让你走了。”
不等桑笛说话,他又说:“我明天就回去,你可以晚点……算了,别回去了。”
?
“那怎么行?”
桑笛猛地转身,语无伦次:“你腿还没好,还有大半个月……工资都付了,反正就是不行。”
他慌里慌张地找理由,任雨生却放松地歪过头,打断他:“就这么定了。桑笛,如果任总或者王助再找你,不要理,离他们远远的,听懂了吗?”
这严肃的口吻,好像那两个人真是什么唯恐避之不及的毒蛇蝎蜥一样。
那你……
桑笛眉头皱起来:“不行,如果这俩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一个人回去岂不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