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觉得他出来之后还可以继续经营拍卖行?”
乔清许说,“别想了,不可能的,这行业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
“您这话……”
高豪犹豫着道,“是恐吓的意思吗?”
“只是给你们说一下事实。”
乔清许说,“如果不同意这份和解方案,那现在的福至将面临两个结果:一,破产;二,被收购。无论杨建章坐不坐牢,他都不能再吃这碗饭了,又何必进去蹲一段时间?”
赵竞补充道:“乔先生只是在分析结果,绝没有敲诈的意思,你们完全可以不同意这份方案。”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福至会破产?”
杨彦说,“还有股份在我爸手里,他不同意,谁能收购?”
高豪小声对杨彦说:“会有恶意收购。”
“我背后是谁你应该也知道。”
乔清许说,“之前是我不让他插手我的事,但你可以试试,他能不能让福至破产。”
反正某个老先生总是抗议乔清许不依赖他,正好这会儿把他搬出来用用。
“姬文川。”
杨彦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他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连我也一起送进去?”
“你不了解他,他做事讲究名正言顺。”
乔清许说。
就算是私心想要关停古玩市场,姬文川也会冠上整顿行业的由头。
他做事就是这样周到,不会落人话柄。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有几个臭钱……”
“杨先生!”
高豪及时打断道,“要不我们下来再商量一下,过段时间再给乔先生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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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许和赵竞离开了这间会议室,但杨彦的火气并没有消下来多少。
他焦躁地来回踱步,猛地踢了下椅子:“姬文川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谁让你们得罪的是他呢。”
高豪也是头疼。
早知道一个商标案最后会跟姬文川扯上关系,他就不接这个案子了。
“他说破产就破产,他说收购就收购,还有王法吗?”
杨彦火冒三丈地说,“难道法律都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