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声用力顶进去,再抓紧陈循的腰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次次顶在他的腺体上,陈循这次没有被抚慰前面,就射了。
但是这一次樊声没有内射,他甚至能感觉到樊声在他的生殖腔口前停了一下,就果断拔了出去,然后拉住他的手给自己撸了几下才射在了水里。
陈循注视着微微喘息的樊声,樊声意识到了,也抬起眼来看他,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阵,陈循撑不下去了,只好游到岸边,趴在石头上休息。
“要不要吃点东西?”
樊声顺手把岸边的餐盘拖过来。
“不要温泉蛋了。”
“这里还有点寿司。”
“哦,那给我留几个。”
樊声抬头看看背冲着自己,下巴垫在手上,说话的时候头一点一点的陈循,心里有点莫名的酸软,便游过去,把餐盘推到陈循边上,从后面搂着陈循,下巴搁到他肩膀上。
“你想吃哪个?这有三文鱼的,芒果的,唔,这个是什么看不出来,你先挑。”
陈循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把一个芒果寿司掰成两半,转过头来递一半到樊声嘴边。
“芒果的只有一个,我们一人一半咯。”
樊声看了他一阵,张嘴吃了,又亲亲他的指尖。
陈循的心尖和指尖一起颤了颤。
樊声坐在车里,看着陈循姿势别扭地往小区里走,陈循好像很喜欢套头帽衫,这种宽宽大大的衣服把他一装,显得他更小了。樊声看了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他启动车子,慢慢往家里开。
樊声没有想到陈循会对自己告白,“喜欢”
这个词他从很多人嘴里听过,里面不乏有真心实意甚至掏心掏肺的,但樊声都不太记得了。学生时代樊声也试过仅限于拉拉小手的青涩恋爱,但回忆起来,好像也并不比,以解决生理需求而在一起的经历要美好多少。
没有人让他心动过。
所以如果遇到告白的话,樊声都会觉得棘手,因为他必须考虑疏远对方了,也不是没人对他说过“我们这样也挺好”
的话,人都是贪心的,告白出口的话,一定是想要得到更好的东西,因为“这样”
,不可能永远“挺好”
。
那么要疏远陈循吗?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方便甩掉的一个炮友了,不,樊声甚至没有想过把陈循定义为炮友,因为他们认识不到24小时就做了两次,似乎没时间商量这事儿。而且陈循是个beta,比娇气的全社会都要站出来保护的oga普通太多,他既不担心会在陈循肚子里留下意外,也不担心陈循会把破了他处的自己当做命定之人。
只有那些娇气的oga和愚蠢的alpha才会把荷尔蒙吸引,当做命运。
标记和成结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说到底不过是占有欲罢了,还透着一股儿害怕拿别人来偷之东西的胆小劲儿……
樊声突然踩下刹车,在空旷道路上回想着刹车刺耳的长嘶。
标记有什么意义?不就是占有欲?
那为什么自己在那一刻想要标记陈循呢?
樊声慌了,想起这一茬来,其他可以忽略的东西都一股脑簇拥了上来。
陈循只不过是说了一句“那我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