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近几年的鲸落节几乎看不见外来船只和外来的游客,而现在陆奥外来者也就是那些来自圣教堂的魔法师,但那批魔法师有点太旧,到了鲸落节那天估计也就是像平时那样唱唱圣歌,诵读经典读物然后再来个演讲就这么过去了。而小摊贩又会把前几年的积压库存拿出来卖,去年买的是这样的,今年卖得还是这样的。
“最近应该有预热活动吧?”
我挠了挠头,“……冬想去看看吗?”
“……想。”
冬疑惑的问道,“尤里斯,很熟悉(这里)吗?(我们怎么出去)出去?”
好吧,看来我得习惯一下冬有些磕磕绊绊的说话方式,毕竟我身边的人都是高速神预言的类型,长久以来我的耳朵已经进化成了——哪怕你是说高速神预言的rap我也能听清(陆奥地区限定)的类型。
我咳嗽了一声纠正冬:“我的名字是尤里乌斯,不是尤里斯。”
冬思考了一下:“…嗯,出去?……”
看起来冬对此很感兴趣,那就带她出去走走好了,一直待在屋子里记忆恢复也没什么用。
“当然,不过我不确定那里有没有被封住”
冬身上的裙子是戴尔拿她的旧裙子改造的,因为冬实在是太瘦小了完全不符合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该有的体重,看着冬那过分纤细的手臂总让戴尔想到她在海上航行的那几年——海风拂过她的红色长发,让她的思绪飘散到远方。
“别担心。”
冬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我有办法的。”
“啊?”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问冬她口里的“办法”
是什么,但冬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再说“相信我,交给我,我有办法。”
那我就相信她好了。
我带着冬走到了那个不容察觉到只能让一人通行的暗道,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它被封住了。
一开始我是怎么发现的,是因为查普曼养的狗曾多次出入这里被我发现了,而如今查普曼的狗都死光了那条暗道也就被封住了。
“哎呀。”
是拿荆棘封印住的,而且坚硬无比完全掰不动。
“!尤里斯。”
冬示意让我往后退一步,让她上前解决,“退后,我来”
这么说着的冬手心里冒出来一团蓝色的火焰,而那火焰瞬间将那坚硬的荆棘连带着旁边的灌木丛都烧的干干净净。
“这下就行了。”
冬对此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刚刚,施加了障眼法,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