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邹斛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记忆,应该就是在看书的时候不经意间睡着了。
虽然不知自己后来到底是怎么入睡的,但他敢保证,绝对没有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那天下午……我邀你到我家用晚饭……可是你却……”
阿绿故作委屈之态。其实那日的一切都是她提前设下的局。
母亲逼迫她早日成婚,甚至没日没夜的给她施加压力。邹斛为人老实,性格活泼,深得她心。本不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迫他娶自己,可她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阿绿不想错过这个好男人,一时间鬼迷了心窍,但她始终没有后悔。
“什么?!”
邹斛又恍惚了,为什么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一段。
“阿斛,初三那夜你到底去干嘛了?”
田之诺悄悄的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邹斛揉了揉眉心,绞尽脑汁的回忆着。
“我……我肯定是在卧房里待着的!绝对没出门!”
邹斛肯定的回应道。
“阿斛哥……我到底是哪里不够好,让你这么嫌弃……”
阿绿哭的更大声了。
站在门外的那些人也跟着骂起来,都说邹斛这个外来人是个登徒子。
邹斛急的原地跺脚,“不是,你别哭啊!你那天去哪儿和我说的?还有那个腰带在哪儿呢?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是我的?!”
阿绿哽咽着说道:“我就来这儿与你说的……”
话音一落,便从口袋中取出一根深蓝色的腰带,双手递给他
,“这可是你的?”
“这……”
真的是他的!邹斛拿着那根极其熟悉的腰带陷入了混沌。
“等一下!”
邹斛猛然抬头,“哪天我就没来医馆!而且这腰带好像是我丢了的那件衣服上的!我之前为了方便,特意带了一身衣服放在这儿备用,后来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这个解释让阿绿觉得后怕,她瞪大了瞳孔,正想说话时,又干呕起来。
阿绿努力克制住自己的不舒服,慢慢抬起脑袋,又问,“阿斛哥,你为了逃避责任,竟编造出一个理由?”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事实!”
邹斛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完颜若锦和田之诺很少见邹斛像现在这样,气到呼吸急促,足以见得他有多么无奈。
阿绿无力的哭泣着。
此刻,邹斛对这个丫头已经是心生厌烦,这会儿他终于认清了这个小女人,可谓是心思不纯,满腹心机。
“我记得……记得你胸前有一个类似月形的疤痕……这回你总无法解释了吧……”
阿绿的双眸中充满了厉色,这会儿她彻底不装模做样了,只想玉石俱焚,破罐子破摔。
“什么?!什么疤痕!你要是这么说那肯定就不是我!我身上连根儿汗毛都没有!”
邹斛更加的理直气壮了,若非这里闲杂人等众多,他立马脱衣服自证清白。
听到这里时,完颜若锦表情骤变,她下意识的向门外看去,那群人影之中好似藏匿着一个熟悉的人。
“
口说无凭!有本事你亮出来看看!”
阿绿的母亲跟在一旁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有毛病吧你!这么大岁数了!想占我便宜?!”
邹斛护住自己的身体瞪了她一眼。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