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一个中午,午休时间,洪振国两口子山高水远谈了一个中午,彼此的心更加贴近了。洪振国再也睡不着了,又起床准备去菜地里再去摘一点菜,自己家里只够晚上的菜。
第二天的菜也不够了,还想送点给毕老师,可这个时候太阳光还很强烈,晒在地面上还有点烫脚。只好又陪着韩子玲继续聊天。
韩子林这个时候也没了睡意,回忆起自己毕业回乡后参加了铁姑娘战斗队,在水库工地的一段经历。
他兴奋地说,“那时,挑韩家大坝时,我们这支‘铁姑娘战斗队’,负责打通韩家大坝通往后山冲的一条涵洞,我们负责北边的一段工程,大家都吃住在工地上
“每天都是由专人从家里送饭来吃。这一天是有他们大坝大队团总支书记亲自送饭来吃
“可他送饭来时,现几个姑娘都不在工地的工棚里休息,全都跑到临时搭建的简易厕所去方便去了,既是临时,当然不分男女,他就兽性大,直接解开裤子,赤条条的也来到了临时厕所,假装要解大便大便的样子,走到姑娘们的面前
“这都是2o不到的姑娘们。谁也没见过这种场景,一个个掩面嚎叫起来,‘抓流氓啊!’可怜正在解大便的姑娘们也顾不得裤子会不会弄脏了,提起裤子就跑
“正好大队妇联主任也在一起,她可是已经生了娃的小媳妇,马上抓住那个流氓畜生。把他的裤子扯下来。将他的大裤衩子提了上去,把他反手扭过来,让几个姑娘帮忙。用这个家伙的裤子把这个家伙双手靠在背后,严严实实的捆起来
“押送到大坝的坝顶上,让他就只穿着裤衩站在那里
“因为这家伙是大队革委会主任的小舅子,所以大队革委会主任反复求情,这才让他俩都回了家”
经过这一刹,两个人当然也都被革了职
韩子玲依然还在喋喋不休,“好玩吧,我们‘铁姑娘站斗队’厉害吧?”
洪振国也不好意思取笑韩子林,只好随着他的意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刀可是专门割尾巴的。”
韩子玲却说:“青天白日的,也是太大胆妄为了。”
洪振国进一步补充道:“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上一百,五颜六色’嘛,对于高能动物的人类来说,充斥大脑中形形色色的东西都有。”
韩子玲有继续争辩说,“我们对于这种畜牲不如的人,是不能留情面,也不会给他好下场的。”
洪振国这时不得不宣讲大道理了,“时光如水,总是无言,只要人人安好,就是最美的晴天。凡事不要苛求每个人都是自己看得顺眼的人。平凡的日子里,我们过得顺心就好,知心的人自己能求到三五个就不得了了,不要指望着去找寻七八个。我俩现在还处在生活的起步时期,只有朝着自己的生活目标坚持走下去,才会为自己打下坚实的生活印迹。”
韩子玲似乎感触很深,抱着洪振国说道:“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还是会选择认识你,你在我心中留下了温暖的记忆。”
洪振国淡淡地一笑,“别这么肉麻了,”
他又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说:“已经4点啦,我要摘菜去啦,这手机回头送给你。”
韩子玲坚定地说:“这回我一定要跟你去。”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了菜地里,韩子玲扒开瓜藤,仔细地找着香瓜
洪振国则在采摘豇豆、黄瓜、西红柿、四季豆。
两人很快采摘了一大篮子,高高兴兴地抬着篮子回家了
回到家中,洪振国立即挑了4个又大又黄熟透了的香瓜和一些丝瓜、青豆角、茄子、黄瓜用小丝箩装着,交给韩子玲,送给了毕老师
李老师收到这些自家种的瓜菜,当然十分开心。李秀梅马上通知韩子玲,28号要启程去上海,赶紧做好准备
韩子玲爽快地答应着,“好嘞。”
回到家,告知了洪振国,这相聚才几天,又要分手了。洪振国和韩子玲当然难舍难分,韩子玲掰着手指数着,今天一夜,明天一夜,后天我就要乘车去上海了
但他没有哭,时光就像白驹过隙,快得让人手忙脚乱,往日没有好好地去珍惜,一切都期待重新开始。不曾惋惜过的日子里,不曾怪过时间的变迁
看着韩子玲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洪振国只好鼓励她,“虽然你回来后我们只是短暂的相聚,但为了让你更加优秀,绽放自己的精彩,这暂时的分别也不是,不也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吗?”
韩子玲呆望着眼前的过往,她无声,无言,房间内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美好,但很快又只能出现在她的记忆中,她应声轻语:“这里的一切一定会长久的在我的记忆中化为永不消散的繁星,化作我对你的喜爱,也将陪伴着我继续学习的征程。”
眼泪再一次滴到洪振国的胸膛上,洪振国抚摸着她的秀,“不准哭,多想一些开心的事,也想象学习中的一些事情。”
韩子玲坚定地说:“我一定努力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