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昏暗的房间里,秦潇挂在男人的身上,艰难许下承诺。
两抹灼热的呼吸交缠,气温陡升。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身体里的燥热和难受无不提醒着他刚才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他几乎将女人的下颚捏碎,沙哑隐忍的声音里透着浓烈的厌恶和嘲弄:“这又是你们的新伎俩?嗯?”
“不是。。。。。。唔!”
话还没说完,男人忽然朝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夜,漫长又混乱。
翌日清晨,秦潇醒来时,浑身仿佛被车子碾压过。
昨夜男人疯狂得如一头猛兽,仿佛被设计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身旁的温度提醒着那个男人还在。
她本能地僵了一下,然后缓缓转头。
男人背对着她,她只能看到他干净浓密的短,以及宽阔的肩背。
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人。
回想起昨天,秦潇有些心酸。
父亲原本是一个大工地上的项目经理,但工地忽然出了重大事故,造成了七死一伤。
受伤的那个成了植物人,听说还是一位大人物。
父亲因此进了监狱,不到一年就病死在监狱。
临终前,父亲抓着她的手说他是清白的,恳求她查清真相,还自己清白。
于是她苦学建筑学,拿到资格证,就是想去那片工地查清真相。
可她怎么也聘不上,哪怕是搬砖都不让进。
于是昨晚托关系约了工地上的某位老总,却不想着了道。
她拼死挣开那位油头满面的老总,仓惶闯入这个房间,没想到竟撞进这个男人的怀里。
当时她已经难受得不行,于是央着这个男人帮她。
说起来,他也算是帮了她。
想起昨晚要负责的话,秦潇有些犹豫。
那话终究是草率了,万一他有心上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