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在休息一晚吧。明日准备接客。”
崔芬芳气若游丝道。
韩香香甜甜的挽着崔芬芳的手臂,送她到门口:“就知道妈妈最疼香香了。”
“得,就你嘴凭。”
崔芬芳笑道,脸色倏忽又一变,肚子叫了一声:“唉哟,我先下楼去了。”
“欸,怎么回事儿?”
韩香香莫名其妙的回屋,坐在桌前,洗了澡口渴,也倒了杯水喝。巧儿正巧进屋来,她扳着一张脸问:“你是不是收拾药的时候,落下了。”
巧儿睁大眼睛:“没有啊,奴婢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包没落下啊,不信小姐可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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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事儿不敢认,她也懒得跟她争论,揉了揉困倦的眼睛:“行了,跟我铺床吧,我要歇息了。”
铺好床,韩香香一屁股坐上去,身子还没躺平,肚子一阵叽里呱啦的叫:“唉哟,今晚儿肚子咋这么疼。”
急急穿了鞋子往东圊奔去。
“过程是曲折了些,但结果还是一样。”
凤鸢把瓦盖上:“回去吧。”
“行。”
风半崖重新搂住凤鸢的腰,晚风飒飒,撩起发丝,竟然还有些凉意。
凤鸢碰到身体本属极寒,触碰到风半崖的身体,她的身体更凉,却没有让他感到不适。
风半崖注意到凤鸢奇怪的神色,以为是他冷,于是又抱紧了些:“马上就回去。”
凤鸢心头倏忽一暖,风半崖轻轻跃起,从屋顶落到窗上时,凤鸢的心头又一凉,此时小小的窗户上三个人不期而遇,齐齐挤在上头。
正要回去的通晓愣了一下:……能不能再巧一点!还好,受够了风半崖的惊喜,他已经学着带面巾了。
“我是该说好久不见,还是该说晚上好。”
风半崖的声音阴测测的响起。
“认……认出来了?”
通晓的一点儿自信消失在风中,结结巴巴问道。
风半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你觉得我的眼睛是长来让别人看的。”
吗!
抬起手一掌向通晓袭去,两人便在窄窄的窗户上打了起来。
凤鸢深感风半崖怼起人来也是相当利索,当然,这架打起来更是比什么都利索,不出片刻,通晓败下阵来,为了不让自己尽职尽责的好属下被风半崖抓起来吊打,千钧一发之际,他腿一软,蹬了风半崖一下,脱离了那个让他觉得十分舒服的怀抱,逆风从窗户上掉了下去。
“孟笙歌。”
风半崖一头扎下窗,揽住惊慌失措的凤鸢,缓缓旋转,四目深情对望,天地仿佛在这一刻禁止,只剩下相拥的两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凤鸢往下掉的一瞬间便被风半崖捞起重新拽到了怀里。
但这个空子也足够通晓溜之大吉了,临行前,通晓深深又深深的看了自家门主一眼~风半崖也深深又深深的看了通晓一眼。
风半崖揽着凤鸢从窗户上跳下:“好像通晓真的挺喜欢你的。”
“喜欢怎么了,喜欢就私闯民宅?我还喜欢北漠尊主呢,不照样老老实实睡在自个儿房间嘛。”
凤鸢振振有词撇开与通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