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疑顾忌她身上的伤,只想浅尝辄止。
但是宛茸茸兴起了,手勾着他的衣领,有几分难为情:“我都受伤了,你都不给疗伤。”
“还想上点药?”
随疑看自己衣领都被她扒拉散了,忍着笑。
宛茸茸听到上药,身体立刻就害怕了:“你不会用另外的疗伤方法嘛!”
“嗯?还有什么疗伤办法?”
随疑装傻。
宛茸茸觉得他是故意装不懂的,也懒得用嘴说,伸手直接钻入他凌乱的衣间,有意图地贴近他:“就双修,灵修嘛。”
随疑没料到她会直接说出来,掌心摸上她的脸,心里高兴不已,故意逗她:“让我摸摸你的脸红了没?”
“这有什么脸红的!”
宛茸茸硬气地说完,下一刻就害羞的把脸藏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掌心碰到他的后背,指腹下是一片光滑的肌肤,不解地问,“你的伤疤呢?”
“这是幻境,我还没有被剖妖骨。”
随疑感觉到后背上她的掌心,热的脊骨都酥麻起来,起初只想浅尝的心动摇了。
她指腹碰着原本有伤疤的地方:“如果伤到第二次,你该有多难过?”
“心疼我?”
他将她的长发拢在掌心,看着她的伤口在药粉的作用下,已经愈合了,只能看到粉色的伤痕。
“你都不给我疗伤,我才不心疼你。”
她轻抓了下他的后背,像是闹脾气的小猫,露出小爪子浅浅地闹了个
脾气。
随疑听她耍无赖的话,失笑:“刚说喜欢我的。”
“那你还刚说对我死心塌地呢。”
宛茸茸哼了声。
“啧,记得还挺清楚。”
他低声说,“那以后也要记得。”
“要是我忘记了怎么办?”
她水盈盈的眼眸望着他,故意问。
随疑眼睛凝视着她,哑声说:“再敢忘记,那我就把你狠狠地收拾一顿。”
*
乌生站在窗边看外面夜色深了,宛茸茸还没来寻他,心里有些担心她身上的伤。
从外面走来的随千流看到好友正站在窗边,也不知道再深思什么,便喊了句:“乌生。”
乌生嘘了声:“阿芜还在休息。”
随千流无奈:“那出来说话。”
乌生走出来,跟随千流缓步走到院中假山上的凉亭内,对坐饮茶。
随千流举着茶,刚想同乌生说话,手一抖,热茶晃了出来烫在他的手上。
乌生急忙接过,看他惨白的脸色,担心不已:“你身上的绝情蛊这么严重了,还没有找到解乏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