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是认真的,是我想护着你,让你好好活着。”
他不希望他和宛茸茸产生什么隔阂。
“随疑,你这样认真地跟我说情话,我会以为你这一去就九死一生了。”
宛茸茸担心地揪着他的衣服。
随疑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颈:“没事,婚书还没写完呢,怎么舍得死。”
“哼,还说不是给我写婚书。”
她死死抱着他,“随疑,我想跟你一起去。”
“一个人更容易脱身,而且意意要蜕皮了。”
他也不希望她涉险。
“那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回来,就算找不到,你还有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这个吻来势汹汹,满是怒意。
等他放开她,宛茸茸已经脸色涨红,随疑抓着她的手碰上自己的后背,沉声问:“我后面的伤疤,你知道怎么来的吗?”
宛茸茸怔然地看他,指腹上是他后背的伤痕,似乎有点烫人。
“是沈灵云为了救别人,亲手剖开取出我妖骨的痕迹。”
她一直以为沈灵云只是单纯地剖去了他的妖骨,没想到是为了救别人。
“很残忍是不是?”
他看到她湿润的眸光,伸手擦了了擦她从眼角落下的泪,轻声问,“所以为什么要将我身上的残忍,让浓浓
也经历一次?”
宛茸茸急忙摇头:“我不说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以后都不说了。”
“不用太过担心,信我。”
他将她搂在怀里,“在家里等我。”
“嗯。”
她心里不舍,但是知道随疑必须找到妖骨,伸手把宛源芜那把‘芜生’递给他,“随疑,我翻阅了很多书,才知道这把剑是一把神剑,希望能帮你一些。”
随疑将剑接过,朝她不放心地叮嘱着:“若是意意蜕皮了,不要太担心,到时候你跟圣瑜说,她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知道的。”
她应完就捂着他的唇,“你不要跟要出门就不回来了一样,叮嘱这么多了,我会担心的,就抱一会。”
随疑被嫌弃,还有些无奈:“都听你的。”
“我想跟你睡觉。”
“哪种睡?”
随疑挑眉看她。
“正经的!”
宛茸茸气的咬他的脖颈。
“嗯。”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矮塌上,两人挤在一处,紧密不分,他抚着她的长发,沉声低语,“睡吧。”
怀里的人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强行让他转身,扒拉着他的衣服。
“不是说正经睡吗?”
随疑感受衣服都要被她扒完了。
“不要相信女人的话。”
她在他耳边笑的花枝乱颤,跟小妖精似的。
随疑倒是没料到她能说这话,躺在那里任她折腾,等着她的不正经,但是落在他后背的轻吻让他心口一紧。
他转头想看她,但是她的掌心捂着他的眼睛
:“随疑,我亲了这里,以后这里不要疼了好不好?”
随疑沉默许久,感受到她碰过他后背的每一处伤痕,温柔又怜惜,闷声嗯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