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三叔抽我的哈德门”
张建国把自己的烟递过去,
“你小子比我抽的都好”
“都是底下人孝敬的,我自己不怎么买。”
“你可不能吃拿卡要,以权谋私,你才刚当上保卫科长不久”
“放心三叔,咱轧钢厂给的工资高,一个人都花不了,我还不至于盯着手底下人兜儿里那仨瓜俩枣。”
张建国说完自己熟练的点上一根,跟着张局一起吞云吐雾。
“你小子这架势一看就是老烟枪了,你爹要是知道不得给你上家法”
“得了吧他,他是看我还在长身体拦着不让我抽,他自己那烟袋锅子抽的比谁都凶。”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准备结婚了,轧钢厂有没有看上的?”
“轧钢厂那净是一帮干力气活儿大老爷们,正经女的有几个啊。我要找也得去两条街以外的纺织厂,那边还能凑合。”
“你小子拿个三等功尾巴翘上天了,一般人还看不上了?用不用我把娄厂长的宝贝千金介绍给你啊?”
“那感情好,以后那轧钢厂就改姓张了。”
“胃口倒不小,菜来了,都是你婶子最拿手的”
张建国拿起来一个棒子面的窝头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就吃不动了。这个时候棒子面是玉米和中间的玉米芯一起打碎磨得,吞咽的时候剌嗓子。张建国勉强吃了一个然后开始吃鱼,
“婶儿这鱼做的真鲜啊,今天刚打上来的吧?”
“是啊,回来买菜的路上有一个农民大哥背着箩筐过来卖的,本来还有两条泥鳅呢,我不会做就没要。”
“那可惜了,泥鳅可是好东西啊。来三叔,咱们喝酒,我带来这杏花村味儿可正了。”
三人吃到天黑,张建国喝的满脸通红,酒足饭饱之后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了。
“小果子小时候被鱼刺扎过,后来更是一口鱼都不吃。他原先吃那窝窝头一口气能吃撑,这从军捡回来一条命以后变化能有这么大吗?”
张卫国点了一支烟,眉头紧锁,
“喝大了以后他那抖腿点烟的神态怎么看都是一个混了多少年的老油子,小果子才18,从军不到两年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他上北边前线之前我还给他送行,那时候他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哎!”
两人就这么陷入了沉,久久无话。
等许大茂从乡下返回的时候,他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琦哥所部在北面战场遭到了老美的轰炸,损失惨重,部队建制几乎被打没了,琦哥双腿被炸断,李哥右臂被炸没了,张哥因为之前被易天赐打断右手没能去的上战场,在国内待命。现在上面的命令是让他们回国休整,和其他友方部队重组待命。
许大茂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如遭雷击,赶紧赶去之前去过的驻地,一个熟脸没有,也没有他要找的琦哥等人,没办法只能回轧钢厂了。
转眼来到了十二月,49城的第一场雪悄然降临,万物银装素裹,北风瑟瑟。许大茂穿着军大衣,抄着手走向了东来顺,
“这鬼天气,冻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