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笙毫不犹豫的点头,脸颊磨蹭着莫与轲的手臂“想,也想爹爹和娘亲了。”
莫与轲暗暗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环紧了手臂“笙儿有没有好好吃药?”
冉笙闷闷的点了下头,有些抱怨“和儿都不让我吃多蜜饯,好苦。”
莫与轲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帏帽,想也知道文和和小六姨费了不少心思。
还想问更多的问题,但是冉笙已经舒服又迷糊的打起了哈欠,莫与轲只好慢慢的拍抚着冉笙的后背,直到冉笙稳稳的睡熟了,才把冉笙放到了床上。
不一会门外传来文和的敲门声,莫与轲低叱了一声“小声!”
才走过去打开门问道“怎么了?”
文和往里面探了探头“宝宝呢?”
“累了,睡下了。”
“哦,”
文和失望的应了一声,这才对莫与轲道“穆青那家伙昨晚就把凶手抓起来了,还弄了这么一出捉弄我们,让我叫你下去说要和你喝酒。”
莫与轲皱起眉,思考了一会才点点头道“知道了。”
莫与轲下楼的时候穆青已经喝上了,客栈里的伙计和客人也都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感,看见莫与轲下来,穆青冲她一招手“来了?陪我喝一杯吧。”
莫与轲不动声色的坐下,端起杯子啜饮了一口,问道“那个人呢?”
穆青露出疑惑的神色“谁?”
“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子。”
穆青眼光一闪“淮亦啊……谁知道呢。”
“这可不象你,”
莫与轲慢慢道“怎么,不怜香惜玉了?”
穆青一笑“淮亦只是一个恩人托付给我的人罢了,我没有别的心思。”
“是么,”
莫与轲淡淡的问了一句,也没有再追问什么,沉默的和穆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莫与轲和穆青都是千杯不醉的体制,只不过一个是因为药物调养的,一个则是天生。
正喝着,楼梯上就传来一个糯糯的声音“与轲……”
莫与轲一惊,一抬头就看见睡的迷迷糊糊的冉笙站在那里,白皙的小脸上带着睡意未退的红晕,穆青望过去,一时之间竟然怔住了,连手里的酒杯掉了都没有注意到。
莫与轲脸色一沉,几步迈过去用宽大的外衫把冉笙罩住,挡住别人看过来的目光,然后迅速的进房间摔上门。
因为这时候大堂里并没有什么人,所以也只有穆青一个人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间看清了冉笙的脸,等到其他人看过去的时候,莫与轲已经带着人消失了。
穆青这时候也已经反映过来,笑着叹道“难怪啊难怪,莫与轲这家伙,艳福不浅啊……”
女子边说着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忽视了角落里,那个无比沉默自卑的男子,一时间灭顶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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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冉笙放到床上,莫与轲脸色还是很不好,低声问道“笙儿,怎么连帏帽都没带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