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玉靠著看著窗外:「先不回去,去南區看看夜景吧。」
領導發話了,蘇洛洛自然需要執行。
天色已晚,一路暢通,到了南區的山頂,把車子停好。
蘇洛洛跟著白洛玉下了車。
在一個寬敞的空地上,白洛玉站在那,安靜的看著月亮。
他不說話,蘇洛洛自然也不多說。
而且白洛玉這樣真的很養眼,月色下,一個高冷的帥哥,眼中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望著天空,猶如老舊電影裡讓人心痛的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
白洛玉轉過身看著蘇洛洛:「來這裡,還習慣麼?」
蘇洛洛對於白洛玉的突然開口有些驚訝,看來他還是有些醉了,居然主動開口聊天,「還好。」
白洛玉眼中一片迷醉,似是非是的呢喃了一句:「你適應的倒好。」
蘇洛洛怔了怔,白洛玉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人適應的不好嗎?
「你……」蘇洛洛心中很多疑問,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白洛玉就像是在人心裡長了一雙眼睛:「我的至親,也曾經是那個世界的人。」
原來如此。
蘇洛洛:「那他現在在哪兒?過的怎麼樣?」
過的怎麼樣?
白洛玉深吸一口氣,似不願再多說這個話題:「聽說文祥要教你發散思維創造?」
蘇洛洛:「他也許在開玩笑。」
文祥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耀眼迷人,卻同樣帶著讓人退縮的刺。
蘇洛洛現在還並不敢與他走的太近,經歷了上一段婚姻,她對很多感情都持有懷疑,不敢再去輕易的靠近任何人。
白洛玉看著天上的月亮:「那是什麼?」
蘇洛洛:「月亮啊。」
我滴個天啊,這經理到底醉沒醉?怎麼問出這樣的白痴的問題?
白洛玉搖了搖頭,「再想。」
蘇洛洛:「是星座?」
白洛玉:「還是太淺。」
「是權力的象徵?」
「是傷感……是夜晚。」
……
蘇洛洛努力想著:「是寂寞。」
白洛玉看著她。
蘇洛洛:「是廣寒宮的苦等丈夫的嫦娥。」
總算是像點樣子了。
在這樣的氣氛下,蘇洛洛的情緒放鬆了很多,她知道白洛玉是在幫她教她:「你覺得是?」
白洛玉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捲起一絲說不清道明的憂鬱:「是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