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予繁在树上,将两边院子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杭辞意威慑完众人,一声怒喝道:
“来人,把门打开。本王倒是要看看里面是何人,你们,也给本王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杭辞意当然知道里面的人不是夙予繁,他虽然对夙家家主的身份不了解,但是夙帝宫宫主的身份还是了解的。
像夙予繁那般女子,怎么可能会中这样下三滥的招数。
申阳侯夫人爱子心切,此时想说“不”
却只能被申阳侯拉住。
“冷静。”
申阳侯。
流金带着申阳侯府的下人冲了进去,将里面的一男两女用布遮盖着扔了出来。
阳天奇、李妍丽和那个丫鬟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扭动。
但是眼里的羞辱和愤恨,都被众人看的一清二楚。
阳天奇喊着:“不许看,都不许看!”
流金拿着屋子里的一只鞋,直接对折塞到了阳天奇的嘴里。
申阳侯夫人看着这一幕,对申阳侯喊:“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说着就冲上去护住自己的儿子,她知道儿子现如今的样子一定不愿意被这么多人看见,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是她刚到旁边,就被流金一脚踹开。
杭辞意看着大家说:“来,你们都认认,这三个人是谁?”
众人看着杭辞意冷锐的眼神,都纷纷往后缩了缩。
流金吩咐下人将三个人的脸露出来,众人大惊。
最吃惊地莫过于和李妍丽密谋的女子。
她本来遗憾,熠王殿下不能到场亲自处理夙予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没想到,熠王殿下来了。
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李妍丽这个蠢货,算计人不成反被算计。
“没人说?你来。”
杭辞意翘起食指指着水悠媛说。
水悠媛受宠若惊,但也心神忐忑,向前一步俯身行礼,柔声道:“悠媛见过殿下。”
水悠媛等了半天也不见杭辞意说平身,倒是等来一句:“怎么?哑巴了?”
“不,不是,那那男子是阳小侯爷,其中一名女子是翰林学士之女李妍丽,还有一位应当是申阳侯府的丫鬟。”
杭辞意没有应水悠媛,也没有让她起身,而是继续问:“都听清楚了?可有异议?”
众人心里满腹的话,可碍于杭辞意在这里,不敢议论。
只能附和道:“臣等并无异议。”
那三个人现在都只顾着遮掩自己,不敢说话,想降低存在感。
这时,申阳侯吩咐去取座椅茶水的下人也过来了。
杭辞意随意地坐下,单手杵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茶杯。
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却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强大慑人的气场。
“既然都看清楚了,那便说说本王的王妃去哪了?”
流金向杭辞意禀报道:“回王爷,就是这个丫鬟把王妃带走的。”
杭辞意侧眸看去:“你就眼睁睁看着王妃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丫鬟带走?”
流金立即单膝跪地:“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他心里委屈,但他不说。
明明是王妃不让他轻举妄动的。
也不知是怎么了,杭辞意竟然也对兰絮起了火:“还有你,连你主子都护不住,干脆换个人来。”
兰絮正想反驳,便听见夙予繁的声音。
“怎么?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