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还凶猛的激情,将两人撞飞上云端。两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木屋内只有浓重的鼻息声和娇喊声……
说实话,渺渺被申屠顼莆洪荒恶兽般的需求吓坏了。
不知道在第几次热爱后,她发现床板支柱真的被他摇裂了;他索性单手抱起她,用另一只手劈断所有的床柱,然后再搂着她卧进如今已贴在地上的床板继续缠绵。
虽然已从沉睡中清醒,但是渺渺仍闭着眼,全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也不能动。离别以来所欠缺亲热的次数,恐怕都一次补足了。
忽然她觉得不对劲,屋子里好暖,棉褥垫毯也好软……是她还在作梦吗?破旧的小木屋怎么可能会让她有这种感受?她疑惑地缓缓睁开大眼,申屠顼莆仍是搂着她睡在身边,可是眼前的景象却完全出乎她的料想。
床上挂着流苏的帐子,铺着锦缎的被褥;隔着床帐,她不知道他们是睡在炕上,还是房内燃了很多火盆,使她觉得暖和得不得了。光是盖在他们身上的那床滑丝锦被,就不是一般市井富户买得起的。
这里是哪里?他们又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睡得好吗?”
申屠顼莆笑开了脸,吻吻渺渺充满因惑的小脸。
“顼莆,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会睡在这床上?”
她虽然疑惑,但是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一点儿也不惊慌。
“这里是鸩花岛名下的一间客栈。怕你在木屋里睡会冻着,我就把还在熟睡的你给抱到这里来。”
他微笑的看着她。
“从山上到这里来的途中,我竟然都没有醒过来?”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睡得那么烂熟。
他坏坏地邪笑,“是我把你累坏了……”
“你别说了!”
她羞腼的打断他的话。
“好好好,不说。起来吃点东西好吗?”
他舍不得再逗弄她,先起身披上外衫拉动唤人的绳铃,要人送膳食进房。
撑着酸软的身子,勉强穿上他准备的衫裙,略略打理好长发,她问起挂念的弟弟。“顼莆,我们就这么下山了,你有让人去通知阿安吗?阿安现在还在杨捕头的行馆里吗?”
“也不问我要带你上哪去,就只晓得先问弟弟在哪里。”
他实在很讨厌她总是先关心他人,就算是她嫡亲弟弟也不行。
“顼莆……那我们要去哪?”
她还是很想知道杜安的下落,可是怕他又要生气,只好改口。
“去你的家乡,给你父母弟妹修坟。”
申屠顼莆没好气地开口,还在吃味她对他的不经心。
“顼莆!”
渺渺又惊又喜,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体贴。她还以为他会立刻带她回鸩花岛呢!
“什么事?”
他佯装极不开心的模样,等待她的反应。
她心情激动不已,像只小雀鸟一样,飞投进他的怀抱。“你真好……你真好!”
“哼!我好,可是你对我不好,从不主动关心我,一点也不在意我。”
他虽然嘴里孩子气的嚷,眼里却也藏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