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小我而为大我,”
松田阵平微微勾起唇角,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我是,诸伏景光是,你也是,我们都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谁也没有资格劝谁,谁也没有资格评价谁。”
或者说,他们之中就没有谁是更在意自身利益的,无论是谁面临现在的情况,他们都会做出这样的抉择,最多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
“就算你再问我一遍,就算你怎么劝阻我,我的答案依旧是”
松田阵平说:
“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松田阵平说到这里,又幽幽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你怎么就一定认定我会出事,万一我赌赢了呢?”
既然降谷零把这比喻成一场赌局,那么既然是赌局,也是会有胜利的可能,公安又不一定真的保不住他。
而且他可是有金手指,他又不怕死,有努努在手,他怕什么?大不了就再循环呗。拿性命当赌注,对于松田阵平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降谷零被他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良久才低低地笑了一声:“我快要被你歪理给拐进去了。”
他说,“你知道吗,松田,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不要命的赌徒。”
松田阵平接下了他的这句话:“我本来就是赌徒,一直都是。”
第69章
他们正说到这里,那个名为“风见裕也”
的警官急匆匆的找了过来:“降谷先生,anisette的手机已经破解开了。但是刚刚手机接收到了一封邮件……”
风见裕也说着,将手机交给了降谷零。
降谷零接过了手机。邮件还并未被点开,处于未读状态,降谷零一打开就确认了信人是谁:“琴酒来的。他在质问anisette是不是在耍他,老鼠到底在哪。”
“哦,琴酒啊。”
松田阵平想了起来,这两个周目都在anisette暴露诸伏景光身份的这件事上,差点忘了还有一个琴酒在眼巴巴的抓叛徒呢。
松田阵平伸出手,向降谷零讨要:“给我来回复,毕竟我现在是anisette。”
“你这就已经入戏了?”
降谷零瞥他一眼,但也还是将手机递给了松田阵平,“不用回复太多,让琴酒相信anisette还活着就行。”
“这还不简单?”
经历前些周目和琴酒的交手,松田阵平那可太知道该用什么语气来面对琴酒了,他的手指飞在手机键盘上按动着,然后将手机丢回给降谷零,“喏,解决了。”
诸伏景光好奇地问:“你回了什么?”
“没什么,就说了句‘哦,可能是情报弄错了,那你们白来了’。”
诸伏景光:“……”
降谷零:“……”
诸伏景光给松田阵平比了个大拇指:“我能够想象到琴酒看到这条回复的时候的脸能有多黑了。”
降谷零则是道:“你是真不怕琴酒杀到警视厅来啊。”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