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话说的很好听,李婶听到却是心里憋着气。
这人说谎话可真是张口就来啊,竟然还拿钱侮辱人。
想到小绒和蔺杭这对苦命小鸳鸯受过的罪,她腾地站起来:“怎么着?拿钱砸人啊,也不看看谁稀罕。”
岛上一直安居乐业,家家户户都搞海产,确实不差钱,对于他这种行为十分嗤之以鼻。
看着四散开的人,秘书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岛上这么大,见过穆绒的人还是不少的。
苏其勘找到蔺杭家里的时候,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他看着这明显男人居住过的痕迹,脸色黑的像是化了墨。
“照片拿给当地人看过,都说没错,一定是穆小姐,只是他们见到的穆小姐脸上有疤。”
秘书将自己问到的消息告知苏其勘。
“据当地人描述,穆小姐腿部受伤,一直坐着轮椅,和一名叫蔺杭的男子住在这里。”
说到这里,他抬头不安的瞄了眼苏其勘,接着道:
“他们都说,穆小姐是这名叫蔺杭的男人在老家的妻子……”
空气温度瞬间降至冰点,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苏其勘眉眼间尽是冰冷,一双拳头紧紧攥住。
在码头见到穆绒的那人也说过,是一名年轻男子推着她,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所以,这就是她不联系自己的原因吗?
她说的最后一句分手也是认真的吗?
苏其勘眼底透着凌冽的寒意,敏锐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忽然看到一把折叠的行军床,他走了过去。
看痕迹,像是经常会用的样子,旁边的衣柜里也有一套被子。
种种迹象表明,两人应是分开睡的。
走进卧室,干净整齐的床铺似乎还有着穆绒身上的味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底的不甘越发明显。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吗?”
苏其勘沉声问道。
秘书摇了摇头:“问过了,都不太清楚。”
屋子里的东西似乎收拾了大半,看起来不像是很快能回来的样子。
“不过有人说蔺杭是琛州人,老板,需要查一下吗?”
“查。”
“还有,之前穆小姐应该是有去医院检查过,已经让那里的人去跟大夫联系了。”
“尽快。”
苏其勘说完,紧紧的闭上眼。
……
同一时间,车站排队的蔺杭接到一通电话,他瞥了眼在一旁玩游戏机的穆绒,脸色逐渐变得微妙。
电话许久之后才挂断。
他神色不变,离开队伍走到穆绒身边:“走吧,我们换一种出行方式。”
委曲求全的小白花(10)
“不坐火车了吗?”
“不方便,人又多。”
对于坐什么,穆绒都无所谓,只是她没想到换一种方式竟然是自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