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让管家给你些药。下去吧。”
“是,如煜告退。”
如煜简单的套上衣服,退了出来。
管家将如煜带回西苑的浮香院。不一会儿,一个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盘子上放着一瓶上好的创伤药,和五十两白银。
管家开口道:“以后好好替王爷办事,王爷自不会亏待你。这园子里的公子就属你明事理。”
“多谢管家提点。如煜明白。只是这银子,如煜不知该放哪里,不如管家先帮如煜保管。”
如煜知道,若想继续进皇宫,或者继续留在这里,这些王府里的小鬼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好,那就先放老奴这吧。”
送走了管家,如煜拿起药瓶,躺在床上。
回来的时候皇宫里的人已经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如煜从瓶子里挖出药膏,将手伸向□。后面从麻木到现在同的钻心。如煜咬着牙,将药上好。眼里挤满了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只这么一会儿,如煜已经大汗淋漓。
“呼~~~”
总算好了···闭着眼躺在床上,折腾了一夜,如煜早已累得爬不起来。眼睛闭上的瞬间便昏睡过去。
梦里,如煜又回到了那天,阳光依然刺眼,一个背着光的男子笑着问自己为什么还不回家吃饭,娘亲会担心的···为什么阳光那么刺眼,让他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他的每一个表情如煜都记得,惟独第一次,如煜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叫我师兄,以后师兄护着你。”
这句话不停的在耳边响起,那个人开合的唇,胸口温暖的感觉,他依然清晰的记得。只是···为什么他的以后如此的短暂。
如煜睁开眼,手不知何时压在了胸口,怪不得醒不过来。天不知何时已经暗了下来。
王府里的药果然不错,后面已经没那么疼了。
丫鬟进来的时候,如煜刚好穿好衣服。三个丫鬟将如煜再一次里里外外的洗干净。今天的衣服是月牙色。外面一个翻羊毛的马甲,很暖和。
依然是昨天的那顶蓝顶的轿子,如煜上了轿子。座子上被细心的放了一个很厚很软的坐垫。
御书房里,李祟想,若不是在自己出生后学会的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忍,现在他一定会将那个自己称为皇叔的男人杀了。
“皇叔说的是,沐萧轻贪赃枉法确实该杀,这件事就交给皇叔处理好了。”
李祟一脸温和的说完。放在桌子下方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皇上英明,微臣告退。”
李靖转身刚要走,突然又转回身说:“皇上,诏书您亲自写吧。”
说完转身离开了。
李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心里慢慢渗出血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拿起桌上的笔····
“沐萧轻贪赃枉法,罪无可恕,满门抄斩···”
“咔”
的一声,捏在手里的笔突然折断,纸上一片墨迹。李祟平静的又拿起一只。继续写“沐萧轻贪赃枉法,罪无可恕,满门抄斩···”
··李祟将诏书写好起身离开。
明黄色的帐子里,不知还是不是昨天的那个少年。若是换一个话多的,李祟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狂。沐尚书,鸿德四年进士,为官七年,两袖清风,为民为国,兢兢业业···
李祟挥开上前的宫女,径直走到床边,掀开帐子。翻身上床,压在少年的身体上。依然像昨天那样,闭着眼。李祟狠狠的咬上他的唇···
如煜吃痛的睁开眼
“怎么,朕让你看不上吗?”
李祟开口道。如煜看着上方的男子,蔓延在周身的怒火。眼里的杀意,如煜再次闭上眼。看来靖安王爷又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睁开眼,好好看着身为男子的你是怎么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李祟将他的腿打开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
挺身进入的那瞬间,如煜好像笑,以前练功的时候,腿怎么都掰不过来,师父将自己的腿抬起来帮一整晚,可是第二天放开时,还是一点用都没有。除非绑起来,否则自己是不会抬到那么高的。师父不知道,每晚等大家都睡下,师兄会悄悄的把绳子解开。到第二天师父起来之前再给自己绑起来。师父奇怪了很久,其他的孩子练一两个月,身子骨在就柔软的像面,怎么自己还硬梆梆的像块木头。现在,自己的腿居然可以一下抬到这么高···师父会不会开心呢···如煜自嘲的笑笑
完全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如煜,没发现上面的男子已经从暴怒上升到了狂躁。突然脖子上被咬了一口,如煜没防备一阵刺痛让他叫了一声。
“靖安王爷没教过你该怎么取悦朕吗?叫!”
连一个男宠都要嘲笑自己吗?坐拥江山,却是个连男宠都看不起的傀儡。
身下的人闭上眼,咬着唇,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君者所取者远,则必有所恃,所就者大,必有所忍。”
母后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李祟靠着这句话活了二十年。
李祟用力一个挺身,身下的人只是微微皱眉···李祟心道:难道今天要坏了自己的坚持。
“给朕叫!”
李祟像个发怒的狮子,撕扯着如煜等于没穿的衣服,疯狂的交合,“叫啊···”
李祟咬上他的唇,一股铁锈般的问道,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上面的男子泄气的倒在一旁,如煜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只是,有时候人的坚持莫名其妙·······
李祟侧身向里躺着,心里的那股无力比以往的更多。他赢了,无论自己怎么折腾他,他就是一声不吭。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