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跳。”
夏软终于笑了。同时,眼泪也如开了闸的洪水似的。
蒋砚没有说话,任由夏软的耳朵靠在他的胸膛处。
他拉过床上的新被子,把两个人包起来。
空气中只剩下夏软细碎的呜咽声。
让人心疼。
等到怀里人的声音逐渐变小,直到最后只留下均匀的呼吸声,蒋砚一直高高提起的心脏总算放了下来。
他长出一口气,从被子缝隙中看着怀里睡着的夏软。
他的宝宝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无论如何,他都不要让夏软再这般难过了。
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无论他的宝宝做错了什么事情,他可以为她去弥补,又或者替她承担所有的因果。
他只要她一直好好的。
蒋砚抱着夏软在床上又待了会,直到夏软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忙完这一切,蒋砚下楼找陈安拿了一些醒酒药和食物以及新的床单厚被子。
“大家一起打地铺睡啊。”
孙源靠在沙发边上,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子,声音模糊不清,“不要回卧室了,太冷了。”
“行了,都别喝了。”
蒋砚把孙源手中的酒瓶子放在地上。
“继续喝啊,及时行乐。”
孙源还在嘟囔,时不时笑一声。
“孙源喝醉了。”
陶文雅帮陈安扣好衣扣,看着孙源说。
“酒量还没我好。”
陈安的脸色有些泛红,但是目光还算清醒。他看着陶文雅,神情变得有些羞涩,“我的小雅真好。”
陶文雅摸了摸陈安的脑袋,看向蒋砚,“队长,你和软软是回二楼睡吗?”
“对。”
“我们四个人在这里靠着壁炉打地铺睡。”
冯冰冰站起身,伸脚踢了踢昏昏欲睡的孙源,“你们也在这里睡吧,其他地方太冷了。”
“不用了。”
蒋砚说完,拿着东西就回二楼了。
“人家小情侣愿意在哪里睡就在哪里,你真是管的多啊。”
孙源睁着一只眼睛,插话道。
“冯冰冰,你也在这里睡,是不是想和我一个被窝?”
意外
“蠢货。”
冯冰冰冷笑,越过孙源的大长腿,来到地铺上坐下。
“谁是蠢货?”
孙源晃悠悠站起来,也坐在了冯冰冰的身旁。
他打了一个酒嗝,“我记得你说,你的初吻被一个蠢货抢走了,是谁啊?说出来,哥哥帮你出气。”
说着,一副“哥俩好”
的样子,把小臂搭在了冯冰冰一侧肩膀上。
冯冰冰把他的手臂拿下来,垂眸,声音听不出情绪,“孙源,你的初吻还在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一直都在。我,万年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