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并不怕他们,这里离停车场不远,喊一声就能引起司机的注意。
一个h毛小子ch0u着烟,朝白瑜不怀好意地打量:“好一个标志的美人。”
白瑜没看他一眼,快步朝前走。
h毛小子横起两手,挡住她的去路:“别走啊,留个联系方式。”
一个平头男嘲笑:“有了电话,人家也不会理你,不如陪她玩一个晚上,活大器好保管离不开你。”
白瑜生起厌恶,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司机电话,要他快点来接自己。
“居然报警?”
h毛小子伸手抢夺手机,白瑜的手一个误触,竟划到顾北慕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你在哪?”
电话另一端,响起顾北慕低磁的嗓音。
白瑜听到顾北慕的询问,心头一凛:“我在虹光街停车场那里。”
“好,我马上过来。”
电话没有挂断,似乎在时刻确定她安全。
周围有保安巡查清场,两个流氓没敢真的对白瑜怎么样,对她奚落一阵后很快走远。
司机开车驶了过来,问白瑜要不要搭车回去,白瑜摇摇头:“我在等人,你先回去吧。”
司机提醒她注意安全,然后驱车离开。
白瑜本想直接走人,从此跟顾北慕不再有瓜葛,可脚根黏在原地,始终挪不开步子。
电话接通三分钟后,一道黑se修长的身影,矫健如烈马冲到面前。
白瑜一抬头,看清对方是谁,忍不住笑了:“速度好快。”
顾北慕长发扎成马尾,穿着黑se紧身服,额头滴下x感的汗水,微喘粗气凝视她:“刚巧在隔几道街的sh地公园夜跑。那几个流氓走了吗?”
白瑜点头:“他们不敢怎么样。”
顾北慕眼梢带笑:“原来是不成气候的家伙。”
白瑜瞪顾北慕一眼:“你以为他们会对我怎么样?”
“我以为他们会……”
顾北慕忽然将白瑜压在墙面上,一手摁住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半引诱半商量的语气,“要不,我做个示范。”
白瑜昂起脸,被迫对撞顾北慕幽深目光,整个人僵着没法动弹。
任由对方的脸,跟自己越来越贴近,高挺鼻梁抵着她的鼻尖,唇挨着唇,却没触碰,sh热的呼x1摩擦她唇角。
好痒……
街灯昏昏沉沉,顾北慕身形投出斜长的影子,将白瑜罩在属于自己的y影里。
白瑜被压在墙壁上,身躯动弹不得,怔然地跟顾北慕呼x1交缠,只差一线就会吻上嘴唇。
微光下的顾北慕,扎着利落的马尾,下颌被光割得有棱有角,英气十足。白瑜视线朦朦胧胧,竟产生一种顾北慕是男人的错觉。
如果顾北慕是男人,会是什么模样?
一道车前灯从巷子口晃了过来,刺白的光照得白瑜眯起了眼,突然一下,温热的柔软贴上她的唇,很快分开。
轻飘飘的一吻,电流般猛地刺激一下神经,白瑜像醉虾似的全身麻痹,大脑一瞬之间整片空白。
白瑜撑开眼皮,发现顾北慕已经放开自己,立在几步远,唇角含笑地凝望她。
白瑜恍惚地跟顾北慕对视,嘴唇的余温犹在,仿佛能听到砰砰地心跳声。
顾北慕冲她一笑:“愣着g嘛?”
“你……”
白瑜话在嘴边,又吞了回去。突然怀疑那一吻,只是错觉,或者是顾北慕给她下了“药”
。
“走吧,我送你回家。”
顾北慕抬抬手,颇像个英国绅士,主动走在白瑜的左侧,稍微前半步的距离。
白瑜想起母亲说过,军人跟nv士并排同行时,会走在nv士稍微前一点的距离,以便在突发情况保护对方。顾北慕是个nv人,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由于车子距离较远,顾北慕直接叫了俩计程车。司机是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总是一边听广播新闻一边开车。
广播在播报近期的国家时事,南北两国边界问题越来越尖锐,近几年虽然没发生过战事,但一直处于冷战的你争我斗中。
司机嗤了一声:“三十年前的教训,那群北油子吃得还不够,看来必须打上一仗,白陆山元帅还宝刀未老呢。”
白瑜听到父亲的名字,心头一动:“现在经济不景气,打仗对哪个国家都不是好事。”
顾北慕冷冷cha了一句:“经济不行,是因为税率暴涨。国家想大力发展军事,自然会加重苛捐杂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