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轲比能说,“还不是为了在华容道关二爷放你一马吗?”
曹操摇指,说,“非也,送马之时,何以知道还有个华容道?我是欣赏关将军义薄云天,只有赤兔宝马,才配顶天英雄。”
“哎,玛法(老者),”
轲比能对曹操说,“你送给荀彧一只空饭盒是何用意,荀彧怎么随后就服毒自尽了?”
曹操敛住笑容,对轲比能说,“‘玛法’是你们鲜卑话吗?什么意思?”
阎柔在一旁连忙说,“丞相,‘玛法’是他们鲜卑话,是‘老者’的意思,这里带有尊崇的意思。”
“啊,”
曹操说,“你这个莫尔根·阿卡尼(老人对少年男子的称呼)!”
轲比能吃了一惊,说,“你懂得我们鲜卑语?!”
曹操“哈哈”
一笑,看了一眼阎柔,对轲比能说,“就跟人学了这么一句,可用得对?”
“对对!”
轲比能说,然后问阎柔,“你是何时教丞相这个词的?”
阎柔说,“就是你欺负我的时候。”
“我欺负你?”
轲比能转而对曹操说,“丞相,你给评评理,你说我俩谁欺负谁了?”
曹操两手下按,说,“不争过往。”
然后转而对轲比能说,“你以后,就为我们大汉戍守北方边陲,你可乐意?”
轲比能一挺脖子,说,“我乐意。要不是我驻守,怕是那三城早就另立其主了。”
曹操接着说,“你受阎柔校尉的节制,你可乐意?”
轲比能咧着嘴,乜着阎柔,说,“我受他的节制?恐怕不妥吧?”
曹操逼问,“有何不妥?”
轲比能微微一笑,含而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