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说,“步度根你可认识?”
扶罗韩说,“那是我们鲜卑的单于。”
曹操说,“我没问你官职,我是问你们的私往。”
“私往?”
刚才那个旁边传话的军曹说,“就是你和鲜卑单于私人之间的关系。”
“啊,你说那呀,”
扶罗韩这才明白了曹操的意思,他说,“步度根是我的斗(弟),我是他安巴格(哥哥)。”
军曹伏在曹操耳旁解释了几句。曹操点着头说,“草,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摆置了自家人。”
说完,就走下去来到扶罗韩的身后,给他解绑,边解边说,“步度根的单于任职铁书是我亲自颁的,我怎么还绑了他的中兄?”
解开了绑绳,曹操又对军中侍卫说,“给扶罗韩领看座。”
军中侍卫把一张椅子搬上来,放在一旁,曹操指着那张椅子对扶罗韩说,“坐。”
扶罗韩拱手说道,“谢丞相座。”
说完,扶罗韩来到了椅子旁,看曹操走回去,坐在椅子上,他才毕恭着坐下去。
曹操坐稳,对扶罗韩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是鲜卑单于的中兄,怎么可以袭占我马城、广宁两城呢——你侵占两城,步度根不知道吗?”
扶罗韩怎么说?他只能说“不知道”
。
曹操说,“那你为什么掠占马城、广宁二城呢?”
扶罗韩拱手一恭说,“属下无知,缺少法度,也是塞北苦寒无以为着,就动了劫掠不良之心,我一定归还,完璧归曹。”
曹操立即订正,说,“不是‘归曹’,而是‘归汉’。”
“是是是,”
扶罗韩说,“完璧归汉,完璧归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