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候,早晚温差很大。
轲比能里边还穿着一件内衣褂子,他索性把腰带解开,把堆在腰际的皮袄解下来,甩给了艾申,说,“这下,就更看不出来了。”
艾申抱住了他的皮袄,一脸怔愣。
轲比能牵着马又往前走了几十步,又看到一个被他射伤的人,那人远远地看到了他,惊惧地用肘后捣着躲避着。
轲比能走上去,装作不知情地问那人,“这里生了什么?你是谁?”
那人停止退却,打量着轲比能,确定他不是射杀他的那个人,就说,“我们被弘胡截杀……”
轲比能装作关心的样子,说,“你受伤了,你是哪的人,我把你送回你的家。”
那人哀叹一口气,说,“我家在白山萨拉图。”
轲比能说,“萨拉图在弹汗山的北边?”
那人说,“东边……”
艾申走过来,那人看到艾申,指着她又连指向轲比能,惊惧地说,“你,你们……”
艾申上前,把手里的弯刀插进那人的心脏。轲比能扭头看向她,她说,“他认出了你我,不杀了他不行,留着他也没啥用。”
轲比能没有说什么,站了起来,想想说,“你去圈牛羊,我把他们身上的箭拔下来。”
艾申说,“嗯呐,圈牛羊我行,只是得给我马。”
轲比能说,“你牵去就是。”
往这边走的时候,轲比能把马缰绳递给了艾申,艾申接过马缰绳,一脚插在这边的马镫里,翻身上马。
轲比能说,“你还挺熟的嘛。”
艾申说,“七、八岁就长在马背上,你这匹马就是我们捏古斯的。”
轲比能说,“是呢。你多咱嫁给我安巴格的?”
“今年开春,”
艾申说,“是你安巴格把我抢来的。试着还行,就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