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包車在一家旅館停了下來,男人抱著瘋戲子進了旅館開了間房,把瘋戲子往床上一放便壓了上去。
「我想這麼幹很久了,師兄。」
說著他親了親瘋戲子艷紅的唇,灼熱的氣息噴在瘋戲子的臉邊,滿面的油彩遮蓋著也不知身下人紅了臉沒。
「幹什麼干,也不怕糊你一嘴。」
瘋戲子哼了一聲白了一眼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男人圈著他腰也不言語,一口一口的親著身下人唇上的唇彩。
「不怕,師兄的口脂甜,多甜甜也是好的。」
「牲口。」
瘋戲子罵道。
「牲口要干你,師兄給不給。」
說著男人歪頭咬了咬身下人的通紅的耳垂。
瘋戲子哼了一聲靠在床頭斜了男人一眼。
「師兄又勾我。」
男人笑著在瘋戲子的耳邊道。
他一隻手圈著身下人的腰,一隻手勾著他的腰帶。
男人的氣息噴在瘋戲子的耳邊,瘋戲子聽著誣他的話沒有辯白,反倒是被那氣息勾出了心尖燥熱。
也不知是誰在勾引誰。
瘋戲子白了男人一眼。
「也不知哪個豬玀前年夏夜裡偷摸摸上了老子的船,吃幹了抹淨了害的老子一整個白天沒能起得來,現在又說我勾他。」
「豬玀。」
瘋戲子罵道。
「誰讓師兄當年不告而別,害我找了這麼些年,要不是大師姐和我說你在麒麟鎮師兄要讓我尋一輩子嗎?師兄還說不是你勾我。」
男人蹭了蹭瘋戲子塗著油彩的臉頰,話語裡竟透著幾分委屈。
「師兄還罵我。」
男人舔了舔唇控訴著,繼續蹭著身下人。
瘋戲子剛想罵出口的話,被男人這一控訴又憋了回去,他被男人壓在床上又燥熱又憋屈。
最後只能抬起膝往男人兩腿之間蹭了一下。
「瘋子,你還干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