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在热期啊,热期和匹配度99%的a1pha共处一室,不管做什么,都是人之常情吧?”
“我……”
姜缈噎住。
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池纾,他的热期和别人的热期不太一样。
难怪那位梁医生是那样的表情,原来不做什么才是不正常的。
姜缈的脑袋耷拉下去,说:“我对a1pha的信息素,没有那种冲动。”
“没有那种冲动?”
池纾面露不解,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你养胃吗?”
“……不是养胃,但也差不多。总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这……好吧。”
“算了,不想说这个。走吧,去上课吧。”
“哦。”
池纾站起身,把喝完的奶茶丢进垃圾桶,“走吧。”
两个人一起去上课,在教二门口分道扬镳,姜缈自己去西方美术史教室,池纾去画室。路上碰到两个同学,又收获了那种意味深长的八卦目光。
姜缈有点恼火,但同学什么也没说,他又不好上去揪着人家领子问“为什么这样看我”
。
这样的恼火一直从上课持续到放学,姜缈下午只有一节课,放学后便直接提着包离开学校,在校门外找到等候在老位置的傅时昱家的车。
姜缈上车,砰地拉上车门。
前排的司机王叔注意到他的动静,从后视镜里悄悄看他一眼,问:“今天心情不好吗?”
姜缈闷闷地回答:“嗯。”
“生了什么,谁惹您不高兴了?”
姜缈抬起头,与后视镜里的王叔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傅时昱。”
“……”
王叔不说话了。
好巧不巧,今天姜缈和傅时昱前后脚到家,姜缈进门的时候,傅时昱刚脱下外套和领带递给何叔。
半小时的车程不仅没有消磨姜缈的恼火,反而越靠近傅时昱家,他越是忿忿不平,一直到他进门看见傅时昱本人。
何叔迎上来帮姜缈拿包,说:“姜先生回来了。”
傅时昱一起回头,正对上姜缈的目光。
“都怪你都怪你!”
姜缈像《猫和老鼠》里那几只握拳耸肩身体前倾去斗殴的猫一样直挺挺冲向傅时昱,“你看你干的好事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