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忍不住调笑,“人家不会是把你这丫的拉黑了吧?”
顾凛强忍着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纳闷地说,“不对啊,明明昨晚我们还见过”
话说完,江烬扬了扬手。
顾凛下意识本能的往后缩。
江烬从裤袋中摸出烟盒,旁边的侍应生立马有眼力见的上来点烟。
火舌舔过烟头,发出猩红的光。
他冷脸觑着他,“姓顾的,我最后劝你一次,以后见了她绕道走,嘴巴放干净点,长了嘴不是用来喷粪的。”
说罢,他摆了摆手,唇角邪勾,“他们几个都是我朋友,拿出&k最好的待遇好生伺候着。”
“尤其是顾总。”
攻击屁股
二十分钟后,巷尾。
顾凛几人被从&k的后门扔出来。
个个面上挂了彩,谁也没好到哪去,尤其是顾凛,嘴巴肿的跟那可达鸭一样。
【可达鸭:有被冒犯到。】
几人颇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灰头土脸地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刺——”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辆黑色商务车疾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在几人面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
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帽檐压得很低,看不出面容。
他手里拎着一根高尔夫球杆,犹如从天而降的撒旦,朝着顾凛步步逼近
“你谁啊?你要干什么?”
顾凛捂着头上的伤口倒退两步。
“啊——”
“救命!杀人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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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国际。
晚上十二点,夜色沉沉。
洛九笙正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总跳,闭着眼睛半个小时都没睡着。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晚。
洛九笙一双大眼睛瞬间睁开,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同样的夜,同样午夜铃声。
她第一反应,就是那群人的电话又打来了。
呼吸急促,心也扑通扑通直跳。
铃声一声接一声,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不是国外来的电话,而是一串区号为京市的座机号码。
她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电话接起,里面传来一道清冽的女声,“请问你是江祁厌的家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