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多少钱,我买了。”
墨樾一展折扇,一身黑衣风流倜傥,眉眼凛冽像寒风,一双漆黑的眸如同闪电般,带着几分傲慢。
“一千两!你买得起吗?!”
那老汉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墨樾冷笑道:“你怎知我买不起?”
那女子哭着要挣脱老汉,凄婉求助:“公子救我!”
墨樾大为感动道:“买不起,告辞。”
俩人同时怔住,最后还是女子先反应过来,抱住墨樾不撒手。而老汉则大喊:“强抢民女啦!可怜我的女儿啊!”
女子小脸清秀,轻扑脂粉,嘴唇娇艳,悲伤难掩姿色,让人忍不住垂怜。
墨樾也不忍,于是收起折扇赶紧跑掉了。
“小爷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那女子十指不沾阳春水,身上一丝伤痕也无,说是卖给青楼,却一没绑,二没压迫,最重要的是还涂脂抹粉!也就骗骗那些色令昏头的脑残。”
墨樾识破了骗局十分得意。
“你一开始站出来,可不就是为色所迷?”
白清柔翻个白眼,“还有,那个词叫色令智昏。”
“哦哦,师父您这可就冤枉我了,那女子不抵师父您万分之一,有您珠宝在前,我哪里还看得上她那块破石头。”
“是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白清柔扶额。
墨樾只会说对对对师父您都是对的,结果他一摸腰间,脸色突变:“坏了,我的储物袋没了。”
原以为是个骗局,好家伙实际上是个偷窃局。
那女子抱过来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摸走了墨樾腰间的储物袋。
“里面放着我全部的银两呢!”
墨樾大惊失色,“一千二百一十两白银和四百八十三枚铜板!”
庆幸墨樾储放灵石的储物袋放在了胸口并未被拿走。
“那女子还没走远,现在去找还来得及。”
沈听澜起身道。
四个人毫不迟疑的追着那女子的方向而去。
在木拱虹桥之上,人流不多,女子穿着长相显眼,一眼望定,墨樾飞驰而去,将他们甩在身后。
“你这小贼,还我钱袋!”
边跑边喊。
那女子悲伤道:“你们都不想我活,那便不活好了!”
她抱着旁边呆呆的还在吃糖葫芦的幼童纵身一跃。
墨樾来不及多想,来到虹桥边缘也是纵身一跃。
然而墨樾忘记了自己不会水。
白清柔,静虚同样不会。
三个人在里面扑腾着,周围的百姓大声呼救,人来人往,不知所措。
那女子挣扎许久,可能是挣扎累了,便带着幼童上岸。
身负重任的沈听澜跳下水将墨樾捞了上来。
官兵姗姗来迟。
“何人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