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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得这么勤,但也老老实实感受着脚踝的感受,摇了摇头,“不疼。”
除去复位的那十几秒,复位之前的疼痛跟复位完毕后相比,刚崴到脚时的疼痛确实更加令他揪心,在复位前他都以为自己以后要走不了路了。
而复位后虽然还有阵阵余痛,但总归没那么令他想抓狂尖叫了。
一想到这,谢非迟开始觉得自己今天丢脸丢大发了,以后没法见人了。
谢非迟在一旁默默懊恼、心烦丢脸。
另一旁的傅邵易却在跟他确认完毕后,心沉了几分。
他是真搞不懂。
明明都能出现绑定痛感这种离奇事件了,为什么不直接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一份痛一个人承担不就够了吗?
绑定痛感,却又不能分担谢非迟的疼痛。
那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故意来膈应我的?
“你还是吃点东西吧。”
谢非迟见傅邵易又不说话了,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又劝了一句。
傅邵易回过神看向他,点了点头,“嗯,我吃,你也吃吧。”
说完话,他伸手端起眼前的一碗小米粥。
安静吃了一会,傅邵易握着汤勺的手一紧,侧头问谢非迟,“脚疼了?”
正忍着痛悄悄动了下脚的谢非迟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注意,神色顿了顿,“嗯,一阵一阵的疼,我换个方向。”
“等会吃完早饭吃颗消炎药,我带你回房间卧床休息。”
傅邵易说。
谢非迟把脚换了个方向放好后,点点头:“好,谢谢傅先生。”
傅邵易喝着粥,时不时看看也在小口喝粥的谢非迟。
对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能替他缓解疼痛,那绑定痛感的事,肯定更不可能知道了。
也不能让他知道。
他相信谢非迟如果知道了自己绑定着他的痛感,以后在这里的生活肯定会更加束手束脚了。
傅邵易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傅邵易是真觉得背后那股神秘力量不会办事,要想折磨他,就不能把疼痛全部转移到他身上吗?尽整这些有的没的。
傅邵易心里刚责怪完神秘力量办事不牢,下一秒,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停下了继续喝粥的动作。
上个月他头痛发作,谢非迟同时在另一个世界坠楼了,那是不是代表对方死亡的疼痛他也绑定了?所以才会每次都让他有一种自己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
可是,这种走鬼门关的疼痛程度他一共经历了七次,但谢非迟不就一条命,为什么他会痛七次?
总不能在这七个月里,谢非迟死了七次?